(快穿)吃肉之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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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安妮从小和玛格莉一起长大,知道这位公主并没有什么政治上的野心。所以,安安心心地做她的空头女皇,玛格莉恐怕还更高兴一点。但这也导致了一个后果——玛格莉必须得看西泽尔的脸色过活。

  安妮并不知道那兄妹俩的暧昧关系,以往见玛格莉黏着西泽尔,心里倒还为好友高兴。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,兄妹俩越来越亲密,安妮想着,西泽尔越疼爱这个妹妹,玛格莉的日子也就越好过。

  谁知好景不长,两人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闹翻了。虽然西泽尔在人前一切如旧,但连安妮都看得出来,他非常非常的不高兴。

  叶萱有些茫然:“服软?怎么服软?”

  安妮也是被娇宠长大的贵族小姐,并不知道该如何伏低做小,她想了想:“说两句软话?”

  叶萱叹了口气,要是说两句软话西泽尔就能回心转意,她也不用头疼了。但不管怎么样,连安妮都察觉到他们俩之间不对劲,自己确实不能再和西泽尔冷战了。叶萱打定主意,不就是讨好哥哥大人嘛,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。

  将全身上下打理得妥妥帖帖后,她带着浩浩荡荡的骑士和侍从,坐马车来到了城外。

  两万大军,自然不可能在城内安营扎寨。城外的平地上,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军帐。绣着玫瑰与金狮的旌旗在风中烈烈起舞,那是艾斯特和加图索家族的家徽。

  西泽尔依旧是一身黑色军装,在阴沉的天色映衬下,显得愈发冷凝。他拨马来到女皇的座驾前,叶萱本想示意他不用行礼,忽而心中一动,任由西泽尔单膝跪在了自己面前。

  男人执起少女戴着丝绸长手套的纤手,在手背上轻轻一吻。他低垂着眼帘,忽然顿了顿,朝叶萱看了一眼。被他握住掌中的那只小手,正轻柔地在他的手心画着圈。

  这小小的一个动作,却极尽挑逗缠绵。

  叶萱也是没办法了,在这个无节操的肉文世界里,服软,大概就意味着勾引?

  西泽尔微一挑眉,朝叶萱笑了笑:“陛下亲临,我等不胜荣幸。不知陛下可愿赏光,到营地里看一看。”

  叶萱微松一口气,有戏。

  在西泽尔的带领下,她下了马车,开始在营地里巡视。只是两人的周围都跟着长长的一条尾巴,叶萱实在找不到机会实施自己的勾引大计。再一看西泽尔,男人的眼角眉梢依旧平静。虽然回应了叶萱的挑逗,但他就好像没明白叶萱的意思一样,别说露出急色的样子了,连一点异状都没有。

  叶萱不由气苦,她原本就是个倔强的性子,再加上原身虽然爱西泽尔爱到发疯,骨子里依旧金尊玉贵,这两份骄傲加起来,哪里受得了这种气。纡尊降贵,却得到如此冷淡的回应,叶萱心中恨恨,索性便不再去折腾什么勾引不勾引了。

  她放下这件事,心里便是一松,加之营地内实在无聊,便淡淡道:“天色也不早了,加图索,还是早日拔营吧。”

  加图索?

  西泽尔眉心就是一跳,他不动声色:“陛下来往颠簸,不如先去营帐内歇息片刻,下臣再护送陛下回城。”

  叶萱也觉得有点累,于是又领着一堆人去中军大帐。那大帐实在算不上大,一众侍从便被留在帐外,安妮又被打发去给叶萱准备茶果,她正百无聊赖地看着营帐上挂的行军图,就被一具火热的身躯从背后拥住了。

  西泽尔吮咬着少女的耳垂,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窝内:“加图索?”

  少女轻柔的声音透着冷淡:“这是在人前,我自然要和公爵大人避嫌。”话刚一说完,叶萱就知道要遭。果不其然,她只觉得下身一凉,嗤啦一声,自己的裙摆就被西泽尔扯烂了。

  叶萱大惊失色,连忙伸手去护自己凉飕飕的下身,西泽尔抓住她的手,将她的两条胳膊反剪在背后,又把住她不断扭动的纤腰,往上一提,叶萱便被迫高高撅起屁股,露出了那两瓣圆润雪白的臀部。

  “你放开我!”少女急得满脸通红,她正站在大帐的正中央,雪臀就对着帐帘。刚才安妮出去的时,那帐帘并未拉紧,只要有风轻轻一吹,外面的人就能看到一个少女正光裸着下身,用极为羞耻的姿势站立着。

  “我?”西泽尔笑了笑,一只手伸到叶萱的衣襟内,狠狠揉捏着她胸前的乳肉,“我是谁?”不等叶萱回答,他一掌拍在叶萱的雪臀上,发出清脆的拍击声,“小骚货,刚才还在人前勾引哥哥,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,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里有多骚?”他说着,隔着裤料的硬物撞击着少女腿间的细缝,那处鼓囊囊的突起一退开,就在西泽尔的胯间和叶萱的小穴间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。

  “啧。”西泽尔的笑声里满是讥嘲,“果然已经湿了,告诉哥哥,在马车里小穴是不是就开始痒了?”见叶萱咬着嘴唇不答,他重重掐拧着两粒红肿的小奶头,舌头在叶萱的耳廓内舔舐吸吮,“不说话?”

  叶萱心头一紧,接着,就感觉到一根手指按在了自己的菊穴上。

  (西方宫廷.冷酷哥哥十)

  “不要!哥哥!”

  怀中的少女愈发剧烈地挣扎了起来,西泽尔的双臂如同铁栏,将叶萱紧紧箍住,让她丝毫动弹不得,男人带着冷意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:“怎么,现在知道叫我哥哥了?”他一面说着,那根手指毫不停顿地朝叶萱的菊穴里抠弄。少女的菊穴小巧又紧致,那一圈精致的菊纹崩得紧紧的,穴口随着男人亵玩的动作越加缩紧。

  叶萱怕得浑身发抖,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就后悔了。和西泽尔相处了这么久,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哥哥的强硬性格。原本两人就因为雷伊的事在冷战,自己不仅没把西泽尔给哄回来,反而越发激怒了他。先不谈攻略任务,她还从来没被人玩过后面,那种痛楚,想想就让叶萱双腿发抖。

  当下,她也顾不得什么傲气面子了,慌忙呜咽道:“我错了哥哥……求求你,求求你饶了我吧……别摸那里,不要……不要!”

  菊穴那里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,那是异物侵入甬道时带来的痛楚。干涩的肠壁不断收缩着,极力想将西泽尔的手指挤出去,却被他抠挖扩张着越插越深。叶萱再也抑制不住委屈和伤心,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
  西泽尔的动作里,哪里有一丝一毫对她的怜惜。哪怕她放身段向他乞怜,他却不曾有任何软化。叶萱想,她哭泣的原因的或许并不是身体上的痛楚,而是心尖上一抽一抽的拉扯。她曾经天真地以为西泽尔至少有一点点爱她了,毕竟他们有过那么一段温柔的时光。但只是因为自己不肯附和西泽尔的主意,两人就落到了今天这步田地。

  难道自己的选择有错吗?那是活生生的一条命,叶萱做不到像西泽尔那样冷酷地看着雷伊去死。他们毕竟是两种不同的人,叶萱头一次清醒地认识到了。她的哥哥冷酷又多疑,或许,他永远也无法被打动。

  西泽尔的手指还在不断深入着,耳畔是让他心烦意乱的呜咽声。顺着少女娇美的侧脸,泪珠像是下雨一样一滴滴滑落下来。不知道为什么,看到妹妹哭了,西泽尔竟然又愧疚又后悔。

  不该是这样的,西泽尔告诉自己,他不需要怜悯这个女人,他根本就不需要怜悯这种软弱的情绪。但不知不觉间,他的动作还是停了下来。将手指从妹妹的甬道中抽出来的时候,西泽尔甚至带着一点小心翼翼,害怕将她弄得更疼。

  “别哭了。”他冷硬地道,“你做这种可怜的样子给谁看,难道指望我会怜惜你?”

  叶萱一时之间发了狠,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狠狠将西泽尔给推开:“是,怪只怪我瞎了眼,以为纵然你的心是石头做的,也总有软下来的那一天。”少女的眼睛亮得惊人,她身上华丽的衣裙被男人给撕破了,长长的头发也披散了下来。这般凌乱的狼狈中,却透着一股直欲燃烧的刚烈与狠意,“没想到啊……”她露出一个从未有过的讥嘲冷笑,“你其实是没有心的。”

  “你不会哭,不会笑,不会爱一个人,更加不配让我来爱你。”

  说完这句话,叶萱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。她想,自己再也不会害怕西泽尔了。自己之所以那么怕他,不过是因为爱他罢了。

  “安妮。”听到了帐外的脚步声,叶萱扬声叫道。

  安妮掀开帐帘走了进来,顿时大吃一惊。叶萱却像没有看到她异样的眼神,她兀自整理自己身上的衣物,用仅剩的布料把自己裸露出来的双乳遮掩起来。

  “陛下,这……”

  “没事。”叶萱将额前的碎发绾到耳后,“我只是和加图索开个玩笑。”

  安妮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男人,他面无表情,大半面容都掩藏在阴影中,看不出丝毫情绪。安妮连忙走过去,用一旁挂着的毛毯将叶萱遮挡起来:“回宫吗,陛下。”

  叶萱点点头,她肩背挺直,头颅微微昂起。就在这一刻,少女的娇柔与天真全然消失了。她像一个真正的女皇那样,步履优雅地离开了这间让人窒息的军帐。至始至终,都没有看过西泽尔一眼。

  (西方宫廷.冷酷哥哥十一)

  这一年翡冷翠的冬天来的特别早,暮秋刚刚过去,第一场大雪就飘洒而下。

  广袤的帝国都被笼罩在鹅毛般的雪絮中,尤其是北方的高原,积雪更是深达几丈。原本战事就要接近尾声了,此时却因为这场罕见的大雪陷入了胶着。叛军据守在最后的城池中负隅顽抗,西泽尔索性下令全军停止前进,将叛军的老巢围守起来。大军安营扎寨,只等将城内的粮食全部耗尽,届时自然能一举将其攻破。

  这场战役对西泽尔来说并没有任何难度,安德森侯爵和他的党羽虽然气势汹汹,其实并没有多少有生力量。除了几个野心勃勃的大贵族,几乎没有人愿意追随安德森,与他一同叛乱。

  经过奥丽莲和西泽尔这对母子的治理,如今的翡冷翠国力日盛,四境安宁。百姓们很好安抚,只要能吃饱饭,他们才不会关心向他们收税的是哪位老爷。所以西泽尔率领大军抵达北地高原,一路上几乎是长驱直入,摧枯拉朽般将叛军冲击得七零八落。原本他在军中的威望就高,此时更是被视同将星,号令所达,无人不从。

  这般手握权力的快感,应该是让他很安心才对,但西泽尔的却愈发阴沉。心腹们都看的出来,向来冷静自持的公爵大人竟然显得十分暴躁,他的狠戾从不表现在外,现在却经常因为一点小事大发雷霆,甚至迁怒他人。而他的心事重重更是连最迟钝的将领都有所察觉,他似乎在牵挂着什么,却又极力压抑自己不去在意。

  众多的心腹中,只有爱德华才知道西泽尔如此异样的原因。在发现西泽尔不对劲后,爱德华当即去劝诫了他,却被西泽尔大骂一通,甚至将爱德华赶出中军,发配到了前线。这一下,就再也没有人敢触公爵大人的霉头了,将领们战战兢兢的,只有在收到和皇都有关的消息时,西泽尔的心情才会稍稍转好一点。

  就这么煎熬着,将领们都盼着大雪一过,将叛军彻底拿下后,就能凯旋班师,继而离阴沉叵测的公爵大人远一点。每当大营又接到皇都的传令兵时,则是他们最为高兴的时候。

  这一天,又有来自皇都的书信。西泽尔正在营帐里看军报,守在帐外的侍卫兴冲冲地将书信接了过来,想着能借此讨好公爵大人,忙不迭地将书信送了进去。

  西泽尔接过来,见是内廷的驿报,不由就有些意兴阑珊。将领们只知道来自皇都的书信会让他高兴,却不清楚他关心的只有眼线从夏宫中传出的情报。并不是因为那些情报有多珍贵,情报的内容只有一个,事无巨细地记录女皇陛下的一举一动。

  她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裙子,见了哪些人,看起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。纸张上冰冷的文字看在西泽尔眼中,却因为描述的是那个少女,而让这些字句都鲜活了起来。他抑制不住地在心里勾勒着妹妹的一颦一笑——

  她和儿时的玩伴聚在一起喝茶,秋日的暖阳中,微微眯起的笑眉笑眼能将人的心都融化掉。她参加了一场舞会,领舞的时候,翩跹的舞姿如同高洁的天鹅。天气变凉了,她生了一点小病,因为打喷嚏,圆圆的小巧鼻头红通通的,看起来像是一颗可爱的樱桃……

  西泽尔从没有想过,他的脑海里,竟然有这么多关于妹妹的记忆。他看着书信的时候,他闭上眼睛的时候,甚至在他行军打仗的时候,那个娇小的少女不断出现在他周围,扰乱他的心神,让他克制不住地去想念。

  他想啊想,画面的最后,却总是定格在少女掀起帐帘,毫不犹豫地离开自己的那一刻。那时候,西泽尔站在原地,他已经忘记自己当时在想些什么了。只有灼心灼肺的痛意沸腾着,心脏被粗暴撕扯开,西泽尔只觉得眼前发黑,连维持站立的姿势都需要莫大力气。

  你不会爱一个人,更加不配让我来爱你。

  是啊,他从没有被人爱过,所以也失去了爱人的能力。

  他想要挽留那个人,那个在他冰冷无情的生命中,唯一愿意去爱他的人,但他甚至连挽留的办法都不懂。

  “不要去爱任何人,西泽尔。”西泽尔还记得自己的父亲亚历山大有一次喝醉了,或许是醉后吐真言,又或许他只是在逗自己的儿子。年幼的西泽尔就坐在他旁边,任由他将嘴里的酒气喷在自己脸上,“你知道为什么吗,儿子。”

  “为什么?”西泽尔觉得很无聊,但还是乖巧地问道。

  “因为爱是这个世界上最脆弱也最易变的东西。”亚历山大似乎想到了什么,他癫狂地笑了起来,“你用什么去爱她?是一颗心啊……你抓不住也摸不着,要是抓住了,心就会碎了。”

  “所以……”他拍了拍西泽尔幼嫩的脸颊,“如果你很喜欢很喜欢一个人,不要去爱她,只要得到她,占有她就够了。”

  西泽尔拆开驿报,精致的牛皮纸上,写着寥寥两行字——

  雷伊王子已至皇都。

  接亚里南安王国国书,下月,陛下将与其完婚。

  时隔二十几年,夏宫中又办起了一场盛大的婚礼。

  女皇与亲王的车驾从人山人海中驶过,在整座城市的欢呼声中,教堂的钟楼里响起了连绵不绝的钟声,这一对新人步入金碧辉煌的大殿,相拥而对,跳起了今夜的第一支舞。

  被巨大的幸福笼罩的雷伊王子愈发英俊,女皇同样娇美可人,但只有雷伊才能感觉到,依偎在他怀里的那具香躯有些僵硬。

  雷伊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的,毕竟他和女皇相处的时间不多,女皇在婚礼当天感到紧张,也是件很正常的事。

  “亲爱的。”他温柔地询问,“你觉得累了吗?我们可以先去休息。”

  叶萱为这个称呼怔忪了一下,亲爱的,西泽尔从没有叫过自己亲爱的。即使在他最温柔的时候,叫的也只是玛格莉的昵称莉莉。大概是耻于提到爱这个字吧,叶萱自嘲地想,而她却想向那人奢求一份爱情。

  叶萱点了点头,雷伊轻挽着她的手,周到又细致地护着她走向寝宫。

  寝宫里也布置得温馨甜蜜,侍女们见到新婚夫妇相携而来,不由都露出了会意又打趣的笑容。雷伊不由自主地红了脸,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,只是一想到自己将要和心心念念的姑娘度过良宵,浑身上下便腾起一阵战栗似的喜悦。

  “陛下,殿下,热水已经准备好了。”领头的侍女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,偏偏在这时候说道。

  “亲,亲爱的……”雷伊期期艾艾地,说了三个字,就紧张地说不下去了。

  叶萱暗自叹息一声,雷伊也是深受欢迎的万人迷,在自己面前却如此生涩。也只有深爱一个人,才会患得患失,以至于进退失据。自己在西泽尔面前,又何尝不是这样小心翼翼。

  她示意侍女们退出寝殿,顿了顿,还是柔声对雷伊道:“亲爱的,稍等我一会儿,好吗。”

  在贵族男女之间,这就是同意共枕的暗示了。雷伊看着那道曼妙的身影步入了后殿,透过轻薄的纱帘,还能窥见衣裙滑落后少女的香肩纤腰,圆臀细腿。

  他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来,哗啦啦的水声不断响动着,雷伊听在耳中,越发觉得口干舌燥。他解开纽扣,扯下领结,手指都在轻颤。砰咚一声巨响,震得他差点跌倒在地。

  “怎么回事?!”他慌忙朝后殿看,害怕是叶萱摔倒了。下一刻,他就意识到巨响来自门外。

  侍女们惊慌失措地尖叫了起来,雕花的木门被人一脚踢开,扑面而来的寒气中,雷伊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军装的男人。

  他的肩膀上,头发上,甚至连眉毛上都是雪花,那张俊美的面容被尘霜遮蔽,只有一双眼睛如同暴怒的野狼,正冷冷地注视着雷伊。

  “公爵大人!公爵大人!您不能这样!”侍女匆匆忙忙地跑过来,跪在西泽尔脚边祈求道。

  公爵大人?雷伊想起来了,他是玛格莉的哥哥瓦伦蒂诺公爵。

  “滚。”男人的声音平静无波,但雷伊和侍女都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。

  侍女嗫嚅着,在对上那双暗沉沉的眼睛时,终于退缩了。她是西泽尔的心腹,自然知道新婚的女皇和公爵大人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。如果不离开的话,就会死在这里,她惊惧地意识到了这一点。

  在雷伊惊愕的眼神中,侍女退了出去,甚至还将门给掩上了。门外的喧嚷很快就静了下来,寝宫恢复寂静。安静的屋子里,只有西泽尔平缓的呼吸,和雷伊愈发急促的抽气声。后殿的水声停了下来,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。穿衣服的人似乎很着急,慌忙披上睡袍,又慌忙朝前殿赶来。

  听到了那脚步声,西泽尔也动了。

  马靴踏在地板上发出笃笃清响,他和雷伊只隔着几米远,几步之后,两个男人就面对面站在了一起。雷伊似乎被吓得呆住了,蹭的一声,西泽尔拔出了腰侧的佩剑。那剑上还带着没来得及洗掉的血迹,侵染着冬夜里不眠不休从北地狂奔至皇都的森寒。

  “你,你要干什么?”因为恐惧,雷伊的声音都扭曲了。

  西泽尔竟然笑了,他的笑容很浅,就好像他的答案无关紧要不值一提:

  “杀你。”

  噗嗤一声,剑刃刺透了雷伊的心脏。“住手!”叶萱跌跌撞撞地跑过来,看到的却是鲜血喷薄而出,将西泽尔的半张脸都溅湿了。西泽尔的手稳定而有力,他不紧不慢地将剑抽出来,撕扯间,血肉与骨骼发出愈发残忍的钝响。

  雷伊的身躯重重倒在了地上,西泽尔掏出手帕,将剑身上的血迹一点点擦干,又随意地在脸上抹了两下。

  “晚上好,莉莉。”他的心情似乎很好,那笑容里都带着满足与惬意。

  “你,你……”叶萱说不出话来,她刚沐浴过,头发湿漉漉的披散下来,身上还带着香波的袅淡气息。少女的小脸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,睡袍的领口散开,露出了珊瑚绒下那具穿着白纱裙的娇嫩身体。因为跑得太匆忙,她没有穿鞋,那两只小脚也粉嘟嘟的,脚趾圆润又可爱。

  “你真可爱。”西泽尔叹息似的低语,他丢掉了手里的剑,跨过雷伊死不瞑目的尸体,捧住了叶萱的脸颊。

  他的手上也沾满了血迹,那血液还带着滚烫的温度,刚刚从一个人的身体中汹涌而出。

  “吓到了吗,莉莉。”见妹妹怔怔地望着自己,他轻声问道。

  “你杀了他?”叶萱像是刚被惊醒,不可置信地呢喃着。

  “对,我杀了他。”西泽尔嗅闻着少女脖颈间好闻的香气,他好像并不在意叶萱问题的内容,只不过妹妹要问他,所以他回答罢了。

  “为什么……”

  “傻姑娘。”西泽尔碰了碰少女娇嫩的脸颊,不小心将血迹留在了叶萱的脸上。他连忙细细地舔吻着,确定妹妹的身上再也没有那个男人的气息,“你只能属于我,谁要是染指,谁就得死。”

  (西方宫廷.冷酷哥哥十二)

  夜色深浓。

  夏宫中为新婚夫妇准备的舞会还在继续,而新郎的尸体已经渐渐冷却了。雷伊仰面朝天躺在地上,胸前的伤口上,鲜血已经凝固,呈现出一种失去生机的暗褐色。他的眼睛不可置信地原睁着,还残留着死前的恐惧与惊骇。血迹从他身上蔓延出来,在华贵的地毯上洇成了一汪刺鼻的水洼。

  这是一桩谋杀的现场,泛着冷光的佩剑还丢在地上,诉说着杀人者是如此的冷酷残忍。但透过隐隐绰绰的纱帘,大床上的场景却又香艳淫靡。

  少女洁白的身躯被男人压在身下,如同一只落入魔掌的纯洁羔羊。她隐忍又克制地呻吟着,小手抓住身下的床单,整张脸埋在被褥之中,屁股高高翘起,纤腰弯折出让人心颤的柔软弧度。

  一根粗大火热的肉棒不断在她的股缝间进进出出,每一次抽出,晶莹的淫水就飞溅在男人的小腹上。每一次插入,两颗湿漉漉的卵蛋啪的一声拍打在少女的雪臀上,将布满指印的臀肉拍得愈发红艳诱人。

  “嗯……嗯……啊……”内心深处抗拒着这次交欢,但叶萱的身体早已熟悉了西泽尔。意识到雷伊真的被西泽尔杀了,叶萱崩溃般的喊叫了起来。她拼命地捶打着西泽尔,大声命令西泽尔从这里滚出去,但西泽尔不为所动,反而将叶萱禁锢在怀里,一面激烈的亲吻她,三两下就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干净净。

  肉棒插进花穴中的时候,两人都克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。妹妹的甬道还很干涩,花壁将肉棒紧紧绞住,太过紧致的快感让西泽尔差点精关失守。他将叶萱的双腿掰得更开一些,伸手揉捏着她的穴口和花珠:“莉莉,放松一点,你太紧了。”

  “你放开我,出去……唔……出去……”趁着叶萱挣扎的机会,西泽尔用舌头顶开她的双唇,勾缠着叶萱的香舌不断吮吻。叶萱只能发出模糊的抗拒声,在男人激烈的肆虐中,银丝顺着嘴角流淌而下。花穴里的肉棒慢慢抽动了起来,男人的一只手玩弄着叶萱的奶头,另一只手拧住充血红肿的小花珠,那张小口一张一合,开始有淫液吐了出来。

  叶萱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,但身体上的反应却是隐瞒不了的。花穴越来越湿,穴里的媚肉也裹覆着那根铁棍似的的阳具,肉棒与穴肉的磨蹭吸吮间,更多的淫水分泌出来,让西泽尔进出的愈发顺畅。男人抽插的动作逐渐加快,他的胯部重重撞击在少女的花户上,噗叽噗叽的水声不绝于耳。叶萱浑身发软,胸前的乳波随着西泽尔的动作不断摇晃,两只翘耸耸的奶子上,奶头颤巍巍地跳动着,显得可怜又可爱。

  “啊,不要……好快……”虽然这具身体被西泽尔开发得很好,但叶萱毕竟已经有大半年没做过了,西泽尔插得又快又深,次次都顶到那块软肉上,她终于受不住了。

  但西泽尔却像故意折磨她一样,他将叶萱的右腿放在肩上,只见那可怜的小穴口已经被绷得近乎透明,艰难地吞吐着他的铁棒。他又是一记重重的深顶,在妹妹的娇呼声中,一次又一次,打桩似的戳击妹妹的花心。在花心里喷出大股水液的时候,他狠狠顶开叶萱的宫口,将大半个棒身都插了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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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(西方宫廷.冷酷哥哥十三)

  “啊!——不行了,我不行了……不要,太深了……我不要……”高潮时的花穴原本就是最敏感的,叶萱只觉得眼前一片迷蒙,就在西泽尔的深顶中,她双腿高高抬起,脚尖绷得笔直,浑身都抑制不住地痉挛了起来。

  西泽尔却在这时候将肉棒抽了出来,淫水混着些微白浊流淌出来,叶萱的股间一片泥泞。穴肉无意识地蠕动着,累积的快感忽然中断,叶萱嘤咛一声,只觉得空虚不已。西泽尔将她的身体翻过来,摆弄成跪趴的姿势。大掌把住少女的纤腰,一个挺身,肉棒重又将花穴塞得满满当当。

  “嗯啊……好涨……”叶萱忍不住喟叹,后入的姿势让西泽尔的肉棒进得更深,他的肉棒原本就长的惊人,此时棒身更是顶到了子宫的最深处,恨不得将两颗卵蛋都塞进去。他的鼠蹊部紧紧贴合着少女的股缝,粗硬的耻毛刮搔着叶萱的小玉珠,肉棒抽插间在玉珠上不断磨蹭,那痒意几乎要搔到人心里去。

  “喜欢吗,莉莉。”西泽尔吮吻着叶萱的耳垂,大手伸到叶萱胸前,捏弄着她粉嘟嘟的奶尖。

  。游人

  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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