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快穿)吃肉之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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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开始的时候,西泽尔只是想让玛格莉别那么黏自己,得知雷伊要来翡冷翠,他立刻示意廷臣制定了这条规矩,随即就将这个命令抛到了脑后。但不知道为什么,想到那个娇美的少女和她名义上的未婚夫正独处一室,西泽尔竟觉得有些烦躁起来。

  “他们在里面待了多久?”他冷声问道。听到守卫恭谨的应答,西泽尔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,竟然这么久。莉莉和雷伊从未见过面,难道有这么多话要说?

  他决定不再去理会这件事,只是走了几步远,脚步又不知不觉停了下来。

  “公爵大人?”侍从有些疑惑。

  男人转过身,步伐依旧平稳,但却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急躁。他的手按在花厅的门上,正打算敲门,那扇门却被拉开了。

  侍女惊讶地看着西泽尔,而西泽尔的目光则落在了窗边的少女身上。金发的英俊青年正单膝跪地,他执起少女的纤手,在手背上轻轻印下一吻:“陛下,祝您安康,我告辞了。”

  这是贵族间最常见的吻手礼,在此之前,不知有多少男人向少女行过这个礼节,但这一幕看在西泽尔眼中,还是让他觉得极为刺目。

  雷伊离开后,叶萱才看到了门外的西泽尔,她心里顿时一个咯噔,糟糕,哥哥是不是看见刚才的事了?少女慌忙间想要站起来,但腿心火辣辣的疼痛,竟然一个不稳,朝地上摔了下去。

  西泽尔抢身上前,长臂一伸,便将叶萱搂在了怀里。叶萱来不及松一口气,连忙抓住西泽尔的衣襟,可怜兮兮地抽着鼻子:“哥哥,我,我会好好洗手的。”

  西泽尔满心的怒火竟然就在这一句话下消散得无影无踪,他心头一软,揉了揉少女的发顶,将她那只被亲吻过的小手握在掌中。小手纤细可爱,就像正靠在他怀里的妹妹,让人忍不住怜爱她,又想狠狠地蹂躏她。

  他将叶萱的手放在唇边,沿着雷伊亲吻过的地方,从手背到手指,每一寸肌肤都被他舔舐了一遍。食指被男人含在齿间,他压低声音,在叶萱耳边哑声道:“好了,哥哥帮你洗过了。”

  叶萱小脸爆红,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,才软软地道:“哥哥好坏……”她眨巴眨巴眼睛,“哥哥,我可以不和他相处吗?”那双灵动的眼睛转了转,“我,我那里还是很痛,所以……”

  “没关系。”西泽尔拨弄着她的耳垂,“哥哥今晚好好给你揉一揉。”

  结果这一揉,叶萱直哭叫到后半夜。大概心里还是耿耿于怀,西泽尔的动作猛烈又暴虐,他将叶萱按在床上,把少女折腾得一身青紫,好不容易消肿的小花珠又颤巍巍地凸了出来。

  第二天,雷伊又见到叶萱时,觉得她面带倦色,但奇怪的是,眼角眉梢又俱是绯红。

  那是因为叶萱的腿心正插着一只硕大的假阳具,那阳具用象牙雕就,是按照西泽尔的肉棒大小雕刻的。长时间浸泡在花穴内的淫水里,原本冰冷的阳具又滑腻又温暖。只要叶萱稍稍一动,就能感觉到阳具戳在媚肉上的酸软,还有满肚子的饱胀感。

  早上起床前,西泽尔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。小穴里的精液还没流出来,就被那只假阳具给塞了回去。

  “哥哥。”叶萱被冰得打了个哆嗦,“好胀,我不要……”

  “乖女孩。”西泽尔在她唇上吻了一吻,“你不想哥哥的精液留在肚子里?”

  “我……”叶萱咬了咬嘴唇,“可是哥哥射的太多了,肚子里装不下。”

  “小骚货,昨晚还哭着喊着求哥哥射给你。”西泽尔不由分说地将那只假阳具朝花穴深处捅去,“哥哥的肉棒不是也在你的穴里待了一晚上,你要是不乖,以后小骚穴痒的难受,可别再来求哥哥。”

  叶萱只好半推半就地让西泽尔将假阳具完完整整地塞了进去,西泽尔又掰开她的双腿,大手托着少女的雪臀,将假阳具末端的细线缠绕在少女股间。这是用来固定假阳具的,细线从少女的花唇间穿过,沿着股缝,经过少女粉嫩的菊穴,最后在凸出来的小花珠上打了个结。

  只要微一动作,小花珠就被磨得颤巍巍抬起头,花穴里的媚肉更是一收一缩,分泌出来的淫水被假阳具堵得严严实实,原本就涨得满满的小肚子,更是让少女酸慰难当。

  迈动着发软的双腿,叶萱竭力压抑唇间的呻吟。从寝宫到花厅的短短一段距离,对她来说简直是酷刑。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她竟然就高潮了。

  看着面前温柔微笑的雷伊,再想到离开寝宫前西泽尔的耳语:

  “和未婚夫喝茶聊天,独处一室,穴里却灌满了亲哥哥的精液。莉莉,你可真是个小荡妇。我猜你要是在他面前,一定会高潮得更急更快吧。”

  不想承认哥哥的话,但叶萱羞愤地感觉到,自己果然又高潮了。隐秘的快感和背德的禁忌让自己愈发兴奋,这大概就是西泽尔的用意吧。

  ——他想羞辱自己的妹妹,因为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嫉妒正在心底作祟。

  (西方宫廷.冷酷哥哥六)

  雷伊回国了,在被哥哥连续折腾了十几天后,叶萱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安眠。西泽尔似乎已经习惯了在妹妹的寝宫过夜,以往总是玛格莉想尽一切办法将他拖过来,而现在,一到了夜幕低垂的时候,他的脚就自动迈到了女皇陛下的卧室。

  西泽尔不想去深思这到底代表了什么,他将这归咎于妹妹近段时间的温顺。毕竟她是那么可爱,自己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,流连于她的温柔乡内,也是顺理成章的事。

  这一晚,两人照旧云雨过后。前几天叶萱被哥哥折磨得够呛,但她知道西泽尔这是在吃醋,于是也由着男人肆意玩弄自己。但雷伊走后,叶萱便使起了小性子。西泽尔若是在床上不能温柔一点,少女就娇娇地将小嘴一撇,捂着小穴不让西泽尔进去。

  西泽尔又好气又好笑,他知道自己确实过火了,竟也好声好气地哄着妹妹,每晚极尽温柔地抚弄她,将妹妹伺候得满脸春色。

  此时,叶萱偎依在西泽尔的怀中,光裸的身躯牢牢贴合着男人的肌肤。两人的下半身交缠在一起,西泽尔半硬不软的阳具在堵在叶萱的小穴里,将她的小肚子塞得满满的。

  西泽尔拿着白日里没看完的公文,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叶萱的秀发。少女早已因为累极睡去,她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,似乎正在梦见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,小鼻子努了努,花瓣似的嘴唇也撅了起来。

  西泽尔忍不住笑了笑,在那唇瓣上轻轻一吻,只觉得满心里都是宁谧。

  不过,在看到那份新的情报时,他的眉头蹙了起来。

  翡冷翠帝国幅员辽阔,拥有数不清的民众和数量庞大的贵族领主。这些领主里,有忠于皇室的,自然也有心怀反意的。情报里的这位安德森侯爵,正是西泽尔关注名单上的第一人。

  安德森侯爵早就有不臣之心,西泽尔在他的领地内安放了不少探子。眼下就有一个探子传信回来,安德森侯爵正在招兵买马,看来是不安分了。

  西泽尔手握帝国的军政大权,对于那些敢于叛乱的逆臣,他从不手软。安德森侯爵是北方贵族的领军人物,看来这次平叛,需要自己亲自出马。

  想到这里,西泽尔不由地看向了怀中的妹妹。安德森侯爵的领地在帝国的西北高原,如果自己离宫,这一来一回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。他曾经无数次领军出征过,不论出征的时间长短,每一次,西泽尔都没有像今晚这样,心头一阵不舍。

  他想到自己要是离开了,妹妹半夜里做噩梦了怎么办。还是那些虎视眈眈窥伺着妹妹的男人,妹妹虽然贵为女皇,其实性格温软,一不小心,说不定就被哪个胆大包天的无耻之徒给诓骗了。

  男人定定地看着叶萱,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灼人,半梦半醒间,叶萱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。她揉了揉眼睛,发现哥哥正看着自己。随即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来,勾住哥哥的脖子,在男人的薄唇上吻了吻。

  “我好喜欢哥哥……”她嘀咕了一声,小脸在西泽尔的脖子上蹭了蹭,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。

  西泽尔一时间竟有些怔住了,他来回地将那句低语想了好几遍,心下几乎熨帖得要化掉。但是这样可爱的妹妹,终究会变成别人的。

  从没有这样一刻,西泽尔是如此的嫉妒着雷伊。哪怕他早已拥有了妹妹,但只要一想到雷伊能光明正大地站在妹妹身边,西泽尔就只想将他撕成碎片。

  雷伊和玛格莉缔结婚约的时候,他并没有这样的触动——自己到底是怎么了?

  这一晚,怀着满腹的焦躁,西泽尔直到天色微亮时才倦极睡去。

  (西方宫廷.冷酷哥哥七)

  几下轻轻的敲门声后,书房的门被推开了。

  正在沉思的男人抬起头,朝来人看了一眼:“爱德华,你来了。”

  灰发的中年男子谦恭地弯下身:“早安,西泽尔少爷。”

  “都说过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拘礼。”西泽尔摆了摆手,示意爱德华坐在自己下首的椅子上,“我要你替我去杀一个人。”

  爱德华神色未变,唇角依旧带着一抹笑意:“恭听您的吩咐。”

  西泽尔伸出手,修长的指间夹着一张纸笺:“去杀了雷伊,做的干净一点。”

  爱德华怔了怔:“您是说……”

  “没错,我说的就是亚里南安王国的王储。”提到这个名字,西泽尔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。

  “但……他是陛下的未婚夫。”爱德华忽然愣住了,“少爷,您……”

  西泽尔冷声打断了他的话:“难道你认为翡冷翠现在还需要通过联姻维持边界的和平?陛下的婚约是不得已而为之,况且翡冷翠和亚里南安终有一战,何必浪费一个联姻的机会,翡冷翠需要一个更合适的亲王。”

  没错,这就是我的理由,西泽尔在心中默默地想。

  之所以要派人暗杀雷伊,绝不是因为他不想让妹妹嫁给那个男人。从政治的角度来考虑,这场婚约确实已经不合时宜了。

  在玛格莉十四岁的时候,奥丽莲女皇为她缔结了这场婚约。那时候的翡冷翠正处于内忧外患的局面,北方的贵族领主叛乱,边界又有邻国虎视眈眈。为了借得亚里南安的雄兵,奥丽莲不得不将女儿推了出来。

  玛格莉是女皇唯一的继承人,除非她中途夭折,否则必定会成为翡冷翠的统治者。而她与雷伊结婚后,诞下的继承人同样会继承皇位。那是流有提费力之血的继承人,等到百年之后,翡冷翠就可以改姓提费力了。

  奥丽莲自然也清楚亚里南安国王在打什么主意,但她实在是别无他法,只能定下了这么一个虎狼之约。

  之后,两国联军北上,一举结束了持续三年的叛乱。而初入军伍的西泽尔正是在那场战役中大放光彩,以二十岁的年纪成为了翡冷翠一颗冉冉升起的将星。

  战争结束后,翡冷翠和亚里南安的关系却愈加紧张。两国原本就实力相当,互相都有吞并对方的意思,早在几年之前,更是大战小战不断。而玛格莉和雷伊的婚约,不过是让这些争斗由明面上变成了暗地里。可怜雷伊那个天真的蠢货整日做些不切实际的美梦,他那个狠毒的父亲巴不得玛格莉与他结婚后,诞下继承人便立刻一命呜呼。

  想到这里,西泽尔眸中的冷光更甚。但翡冷翠不能单方面撕毁这场婚约,唯一的解决办法,就是杀了雷伊。

  “少爷,这是您真实的想法?”爱德华认真地看着西泽尔。

  爱德华是少有的几个能直视西泽尔而不会被降罪的人,因为身世特殊,西泽尔打从出生起,就没有受到过父母的多少关爱,他是由爱德华抚养长大的。爱德华是加图索家族的家臣,在西泽尔小的时候,他负责照顾小主人的起居,并保护他的人身安全。等到西泽尔长大了,爱德华则接手了小主人所有暗地里的脏活。他替西泽尔管理着一只精英的暗杀部队,只要是西泽尔的敌人,都由这只部队除去。

  所以,爱德华可以如此直言质疑。见西泽尔沉默不语,他再次逼近了一点:“难道,您不是因为陛下才做的这个决定?”

  “你要违逆我的命令?”西泽尔冷冷地看着他。

  爱德华叹了口气:“哪怕您要我的命,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献上。只是少爷,莫非您忘了老爷的下场?”

  西泽尔的父亲是上一任教皇亚历山大五世,众所周知,教皇是神职人员,皈依上帝,因而不能有世俗的婚姻。所以亚历山大没有妻子,而是有众多的情妇和私生子女。在这许多私生子女中,最终是西泽尔继承了加图索家族的领地,成为了瓦伦蒂诺公爵。

  这并非是因为亚历山大最喜爱西泽尔,而是因为西泽尔的母亲。

  就算亚历山大只是一个普通的贵族,西泽尔的私生子身份依旧不会改变。因为他的母亲是翡冷翠的女皇,而奥丽莲女皇早已结婚。她和亚历山大偷情生下了西泽尔,这个不被两方家族承认的孩子。

  在西泽尔小的时候,他一年中只能和母亲见一次面。那个高贵的女人是如此的遥不可及,她优雅迷人,几乎拥有吸引所有男人的能力。就连浪荡花丛的教皇冕下,也心甘情愿地成为了她的裙下之臣。

  很少有人知道,奥丽莲和亚历山大青梅竹马。在奥丽莲还只是公主的时候,她曾经在位于加图索的舅舅家住过很长一段时间。那时候,她结识了公爵的小儿子亚历山大。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中,他们相爱了。亚历山大将奥丽莲视作生命中的明灯,愿意为之献出所有。

  但他们并没有结婚,奥丽莲成为了女皇,而亚历山大披上了教袍。这一切的原因只是初登皇位的奥丽莲需要人为她打入教廷,以此来剪除教廷对皇室的控制。

  当然,亚历山大得到了丰厚的回报。他是个天生的政客,很快就爬到了全力的巅峰,成为了教廷之主。但这回报并不是亚历山大希冀的,他不能站在奥丽莲身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人另投他人的怀抱。

  那之后,亚历山大开始花天酒地,处处留情。痛苦和悔恨缠绕着他,但只要奥丽莲稍有指示,他就像一条忠实的狗一样回到女皇脚边,为她铲除所有敌人。而每当他有所犹豫时,奥丽莲便会用爱情的陷阱来诱哄他,让他甘之如饴。

  终于,他为女皇做的脏活够多了,奥丽莲不再需要他。

  西泽尔记得那一天,奥丽莲将一只装满了毒药的玻璃瓶递给自己。

  “让他喝下去,西泽尔。”女人微笑着说,“只要他死了,你就是下一任的加图索公爵。我知道你不会犹豫的,亲爱的儿子。”奥丽莲的声音如同蛊惑世人的女妖,“你和我是一样的,我们都流着艾斯特家族的血液。没有什么比权力更迷人,为了这个可爱的小家伙,什么都可以舍弃。”

  “如您所愿。”西泽尔笑了笑,“母亲。”

  那之后,亚历山大死了,而奥丽莲也死了。得知女皇的死讯时,西泽尔正在看一本诗集,那诗上说的好——

  “当你向人伸出的匕首,终将刺中自己的心脏。”

  “毒药的味道很不错吧,母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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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打赏章节.冷酷哥哥八至十二(1万字+)

  (西方宫廷.冷酷哥哥八)

  似乎要下雨了,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,西泽尔坐在书房里,屋里没有点灯,浓重的阴影里,只看得见他冷峻的侧脸。

  爱德华的那句话一直回荡在他的耳边——“莫非您忘了老爷的下场?”

  西泽尔怎么可能会忘,他的母亲亲口向自己下命令,让他毒死了自己的父亲。当然,最后他们俩都死了,身为弑亲之人的西泽尔,心里却没有丝毫波澜。

  是的,那个女人的话很对。

  他和那个女人是一样的,为了权力,他什么都可以放弃。因为只有握在手中实实在在的力量,才不会算计他,背叛他。

  有那么一刻,西泽尔觉得妹妹是不一样的。她流着艾斯特家族的血,却和他们这些冷酷无情的刽子手不同。

  她是那么的天真娇弱,就像树梢上的一朵花。那花泛着明净的光华,却在风起的那一瞬间就会颓然凋落。

  西泽尔想要护住她,就像是他想要护住自己童年时最珍视的那个木偶小熊。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有了,依赖、慈悲、软弱、信任……这些带着温度的词语,永远不会出现在他身上。

  只是那花,到底是一朵洁白无瑕的蔷薇,还是带着尖刺的玫瑰。

 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了多久,直到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,少女探出那张巴掌大的小脸,朝他绽放出一个温软的笑来。

  “哥哥。”察觉到西泽尔有些不对劲,叶萱不自觉的放轻了步子,她走到西泽尔身边,握住了西泽尔搁在膝盖上的手,“你的手好凉。”

  “莉莉。”西泽尔开口道,他的声音里,带着让叶萱有些迟疑的异样,“我派人去暗杀雷伊了。”

  什么?!

  叶萱一惊,下意识地放开了西泽尔的手。虽然对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很不感冒,但这并不代表叶萱盼着他去死。她有些慌乱地结巴道:“为,为什么?”

  “因为他是你的未婚夫。”西泽尔笑了笑,那笑容里的意味让叶萱心慌气短,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
  “但……”她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,明知道这样的话会触怒西泽尔,但叶萱实在无法接受因为西泽尔的嫉妒心,就这样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去死,“我可以和他解除婚约。”在男人愈发冰冷的目光中,叶萱还是坚持道。

  “解除婚约?”西泽尔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,“你要用什么借口解除婚约,告诉所有人你和亲哥哥上了床,所以不能再嫁给别的男人?”

  叶萱的脸憋得通红,她想说并不是没有别的办法,但绞尽脑汁,叶萱悲哀地发现,竟然只有雷伊暴毙,她才能顺理成章地摆脱这桩婚约。

  “你为什么不愿意呢?”西泽尔的手轻抚上少女的脸颊,“是因为不忍心让他去死,还是你不想和哥哥在一起。”

  “不是的。”叶萱紧咬着嘴唇,“我想和哥哥在一起,做梦都想,但是……但是,但雷伊并没有做错什么。”

  “那你要怎么办。”西泽尔的声音十分温柔,就像是一个最好的情人那样,他在叶萱耳边低缓地道,“你这个小贪心鬼,你既想要嫁给雷伊,又想要哥哥做你的情夫。”

  “莫非您忘了老爷的下场?”——啊,我没忘,我当然没忘。又是一个玩弄人心的女人,她倾国倾城,几乎将我溺毙在这温柔的陷阱中不可自拔,而她也只是一个利用男人为她赴汤蹈火的荡妇罢了。

  “莉莉,我以为你和她不一样。”西泽尔微笑地看着少女,他笑着笑着,而叶萱就在他的手掌下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。

  “哥哥,我……”少女磕巴着,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红了眼睛。

  “别哭。”西泽尔温柔地为她拭去泪水,他将叶萱轻拥入怀,那颗曾经炽热的心脏却渐渐冷凝了下来。

  “我只是开个玩笑。”男人平静的声音在叶萱耳边回荡,“雷伊是你的未婚夫,我怎么会杀他呢,亲爱的妹妹。”

  (西方宫廷.冷酷哥哥九)

  时节很快就到了七月,在夏日将远的凉风中,两万帝国大军整装待发,即将前往叛乱已起的北方高原。

  领军的将领自然是独掌军权的瓦伦蒂诺公爵,虽然西泽尔只有二十三岁,但他自从戎以来,经历的大战小战无数,从没有一次战败过。纵然是帝国内对他独揽大权不满的贵族,也不得不承认,他几乎是战无不胜的。

  虽然如此,听说西泽尔要亲自领兵出征,叶萱的心还是揪了起来。她穿越后,记忆和情感都会受到原身的影响,这是考试系统为了使考生能更好地融入穿越世界所设计的一种功能,被称作“共情”。

  因为与玛格莉的共情,叶萱对西泽尔的感情是真切而不掺杂任何杂质的。虽然她抱着攻略的目标接近西泽尔,实则这个攻略过程,也是为了满足她想让西泽尔爱上自己的情感诉求。明知道自己完成任务后要离开,但叶萱却克制不住地去为西泽尔担心。

  可是西泽尔却好像对这份担心视而不见了,自从那一天,他告诉叶萱自己要暗杀雷伊,进而遭到叶萱的反对后,叶萱敏感地发现,西泽尔再一次疏远了自己。

  虽然他们依旧三五不时地会在一起过夜,但借口出征前的筹备工作,叶萱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和西泽尔交流过了。

  果然,当时的那一步走错了。可如果再让叶萱重来一次,她想自己恐怕还是会选择一样的答案吧。

  一时之间,不知道该如何弥补是好,叶萱和西泽尔就这么僵持着,终于等到了出征的那天。

  按照惯例,女皇需要在出征仪式上为军队饯行。叶萱穿上繁复华贵的礼服,乌发高高盘起,发顶上,是璀璨到耀目的钻石皇冠。安妮替她将碎发拢好,因为这是最后一步工作了,侍女们已经退了出去,屋子里便只有他们两人。

  安妮犹豫了一会儿,才轻声道:“莉莉,今天的饯行会上,向公爵大人服个软吧。”

  她口中的公爵大人自然指的是西泽尔,大概是因为上次在花园的事,提到西泽尔,安妮的话音还有些僵硬。她眼见着好友和西泽尔的关系越来越冷,不得不为玛格莉担心。

  宫里的人都知道,看似尊贵无比的女皇陛下,实则只是瓦伦蒂诺公爵的傀儡罢了。女皇空有地位,却无实权,若是哪一天西泽尔要谋反,玛格莉恐怕连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。

  。游人

  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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