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快穿)吃肉之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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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寻香连忙扶住她,看到叶萱满身的吻痕,还有腿间狼藉不堪的红红白白,她鼻头一酸:“太后,您受伤了。”

  “没事。”叶萱吃力地摆摆手,她必须要马上离开这里,绝不能让萧晔知道他大醉时强占的女子是自己。寻香给她披上衣服,为了避免萧晔醒来之后看到下身的异样,叶萱又和寻香一起将他弄到温泉水池里。主仆两人互相倚靠着,跌跌撞撞地回了寝殿。

  这一晚实在是令人疲惫,叶萱在寻香的伺候洗净了身子,花穴里却一直有血丝涌出来。“恐怕是……”寻香微红了红脸,“恐怕是里面破皮了。”

  叶萱疼得只抽气,她虽然聪慧,但哪里知道女子私处受伤了该怎么办。这种难以启齿的事又不能去问别人,更加不能让消息走漏出去。寻香想了想:“奴婢记得殿里还有以前没用完的珍珠膏,是疗伤祛疤用的,或许有效。”

  其实那珍珠膏还是萧晔差人送过来的,原因是有一次叶萱磕破了手腕。萧晔命太医院的人连夜调制出这珍珠膏,只要抹上一点,伤口不出几日就消失了,丁点疤痕都没有。虽然不知道给手腕抹的能不能抹在花穴里,但也只能姑且一试了。

  因为伤口是在那种地方,叶萱坚决将寻香打发了出去,自己一个人冒着冷汗把手指伸进去,小心翼翼地把药膏抹在了花壁上。她也不知道具体是哪里受了伤,只能胡乱抹了一气,一边抹一边又恨又羞,自己疼的直掉眼泪,萧晔却躺在水池边呼呼大睡。况且他酒醒之后,就会将今晚这件事彻底忘掉,虽说这是叶萱希望的,但她心里的那股酸涩怎么也退不下去。

  虽然她极力压抑自己的感情,但阴差阳错之后,终归还是和萧晔有了不伦的关系。叶萱怔怔地坐着,就当今晚是一场梦吧,她不能让这个错误继续下去。

  (古代.嫖皇帝六)

  第二日,玉英殿里传出话来,却是说太后病了。叶萱恹恹地倚在引枕在,全身上下好像被马车碾过一般,酸痛不已。她腿间的小穴更是火辣辣的抽痛,虽然昨晚匆匆抹了珍珠膏,痛意稍褪了些许,但只要她稍有动作,就会有一股撕裂的疼痛传来。叶萱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,心里怨怪萧晔太过粗暴,但只要一想到昨晚的事,又觉得既羞耻愧疚,偏又带着点隐秘的欢喜。

  恰在这时,萧晔照例来问安了。酒醒之后,昨晚的事显然没在他脑海里留下半点印象。听寻香说太后病了,他颇为担忧道:“可有大碍?”转而吩咐一旁的高成福,“高成福,去太医院把孙鼎叫过来。”

  “太后只是稍感不适,特特嘱咐奴婢,好叫官家知道,切不可劳师动众。”寻香低垂着头,压根不敢去看萧晔的脸,只要一想到曲水阁里那不堪入目的画面,她就觉得双腿发软。

  而叶萱又何尝不是,只不过寻香是怕的,她却是羞的。男人温和的声音时不时响起,叶萱却总是不自觉地忆起萧晔在自己耳边说过的那些下流话。这样一把润玉似的好嗓子,吐出的言语却邪佞又霸道,叶萱怎么也想不到,她一手养大的九郎,醉酒后竟然还有那样的一面。

  在叶萱的记忆里,萧晔一直是乖巧又沉默的。因为幼时的经历,他身上丝毫没有皇家子弟那般的飞扬骄傲,他总是默默地待在一边,话不多,就像一只孤僻的小兽。

  这样的孩子注定是不讨人喜欢的,萧晔的生母只是个普通的宫婢,被景宗醉酒后临幸过一次,就此怀上了龙种。景宗连那宫婢的样貌都记不大清,草草给了她一个才人的名头,便将萧晔的生母丢在了一旁。

  那时候前朝后宫正因为储位之争暗流汹涌,萧晔的出生无声无息,虽然他是景宗幼子,却也没得到任何另眼相待。他和生母默默地生活在宫廷中,看着各个兄长你来我往,为了太子之位打得头破血流。

  没过几年,萧晔的生母过世了,萧晔便彻底成为了隐形人。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,孤零零地生活在深宫中,能有多美好的童年呢。这宫里最擅长的就是捧高踩低,生母还在的时候,那个软弱的女人或许还能护着萧晔一点。等到她也不在了,萧晔就再也没有了可以依靠的人。

  就是在那时候,他越来越孤僻。等到萧晔七岁那年,他人生的转机似乎来了。

  当时的中宫孝成皇后多年无子,努力了二十几年,发现自己还是没能怀上一男半女,孝成皇后终于认命了。她将没有生母抚养的萧晔接到了清凉殿,想要以此来抚慰自己膝下空虚。而景宗大概放弃了嫡子的希望,就在那一年,立了自己的庶长子萧晟做太子。

  本以为太子之位已定,朝局应该安定下来,谁知道皇子之间的争斗却愈发激烈。萧晟的生母同样出身不显,且他并无显德,不过是因为长子身份,才被景宗立为太子。景宗的次子、三子、五子、六子生母皆出身高贵,背后站着众多勋贵朝臣,哪里会容许太子之位落在萧晟囊中。萧晔恰在这时成为了皇后的养子,这一下更是炸开了锅。

  孝成皇后是叶萱的族姐,两姐妹出身的宣城叶氏,是大胤朝一等一的高门世家。更重要的是,叶氏手握重兵,要想夺嫡成功,叶氏的支持必不可少。原本孝成无子,那叶氏就成了各个皇子拉拢的对象,谁知道横地里杀出个萧晔。皇后嘴上说着只是为了一解寂寥,谁知道叶氏是不是要扶一个新的继承人,保萧晔上位。

  就这样,萧晔还没来得及适应自己身份的骤然变化,就被迫卷入了明争暗斗之中。他还只是个七岁的孩童,前朝的暗招自然打不到他身上,但后宫那些女人的明朝暗讽,种种让人有苦说不出的手段,就尽数落在了他身上。

  每每回想到这一刻,叶萱都会心疼不已,那孩子到底是如何熬过来的。寻常孩童在他那般的年纪,本该是无忧无虑、言笑无忌,而他却连一句话都不敢多说。叶萱在进宫之前曾听祖父说过,家里并没有扶萧晔的意思。但看着他乖巧听话,就当做一个靶子竖着来迷惑他人,也是很不错的。

  这靶子他一做就是四年,直到四年之后,孝成皇后薨逝。

  对萧晔来说,孝成的死也没有给他造成多大的触动。他曾经感激过孝成,但那感激也在日复一日的暗算中被消磨殆尽。孝成说是拿他当养子,其实跟养只猫儿狗儿也差不多。想起来时就逗一逗,想不起来就丢在一边。至于替萧晔遮风挡雨,那更是想也不要想。

  新皇后入宫,萧晔或许就要搬离清凉殿了。萧晔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,清凉殿里的宫婢常在背后议论他:“九郎小小年纪,偏那双眼睛看起来怪渗人的。”

  这样也好,回到该待的地方,平淡如水的过完一生。好歹他是皇帝的儿子,至少不会像普通百姓那样饿死。

  次年,宣城叶氏第十一女叶萱入主中宫,成为了景宗的第二任皇后。

  那一天,整座大明宫中都弥漫着喜庆的味道,每个人都各怀心思,但无一例外的,脸上的笑容看起来真挚又热情。萧晔不想出来碍人眼,筵席之后,他早早地回了寝殿。只是翻来覆去直到三更时分,却依旧没有睡意。他披上衣服,赤着脚走到了屋外。

  正是盛夏时分,夜凉如水,漫天辰星。萧晔走到自己常待的葡萄架下,却发现那里已经坐了一个人。

  少女长长的墨发披散下来,她身上的五色九凤翚衣还没有脱下来,在月光下泛着水般的潾潾光华。萧晔的身体一僵,他知道,那是新皇后。

  察觉到身后有人,叶萱别过了头。小男孩的身上胡乱披着一件氅衣,头上的小髻乱糟糟的,显然刚从床上爬起来。“九郎?”她微微笑了笑,声音柔和又好听,“睡不着吗?”

  萧晔不知道为什么,傻愣愣地点了点头。叶萱朝他招了招手,他就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。“娘娘。”他拘谨地道,似乎少女温柔的笑容触动了他,竟连手心里都开始渗出汗来。

  叶萱摸了摸他的脑袋,那般轻柔的触感一闪即逝,萧晔的心里有些失落,却发现叶萱又握住了自己的手。“我们一起看星星吧。”少女歪着头,俏皮地冲他眨了眨眼睛。

  “嗯。”萧晔低声应了一声,似乎是意识到这样不好,他又重重点了点头,“嗯!”

  那一晚的星星是什么模样,叶萱已经记不大清了。那时候叶萱还微带稚气,纵然知道深宫险恶,也没经历过那些风刀霜剑严相逼。她抓着萧晔软软的小手,指着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星:“九郎,许个愿吧。”

  萧晔认真地摇了摇头:“我不许愿。”他从来不和其他人说这些,但面对叶萱疑惑的眼神,他抿了抿唇,还是道,“如果我想要得到什么,不需要星星来帮我,我以后自己会实现的。”

  屋外,萧晔的声音渐渐变小,他终于带着一众侍从离开了。叶萱长舒一口气,软软靠在了引枕上。九郎啊九郎,人生如此短暂,我们想要的又那样多,纵有所求,却终有求不得的时候。便如我求你一顾,终归也不过是我虚妄的渴盼罢了。我如何去实现,又怎能去实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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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打赏章节.嫖皇帝七至十三(1万字+)

  (古代.嫖皇帝七)

  萧晔回了会宁殿,左思右想,还是有些不放心。叶萱的身体一向很好,怎么无缘无故就病了,而且还不要太医去瞧。他手指在桌案上叩击了两下:“高成福,玉英殿那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?”

  高成福恭谨地垂着眼帘:“奴婢时时派人在那边看着呢,太后一直在休养,并没有见哪家命妇。”

  “朕问的不是这个。”萧晔淡淡地看了他一眼。

  高成福心中一凛,知道自己说错了话。他从萧晔还是皇子的时候就伺候在侧,知道这位官家远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。如果不是在朝上,萧晔用“朕”这个字,就代表他不满意。高成福连忙跪在地上:“是奴婢愚钝,太后从昨晚之后就一直待在里屋,除了寻香,任何人都没有进去伺候过。奴婢瞧着寻香……”他顿了顿,“倒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。”

  萧晔心中的疑虑愈发深重,他霍然站起身:“走,再去玉英殿瞧瞧。”

  那边厢,叶萱正满头冷汗地给自己抹药。受原身的共情影响,眼下叶萱在这种女儿家的私密事上实在是糊涂不已。她摸索了好半天才找到那条闭合住的小细缝,又忍着疼痛把贝肉拉开,将涂满药膏的手指伸了进去。

  “嘶……”叶萱倒抽一口凉气,一下没找对地方,指甲剐蹭到娇嫩的花壁上,疼得她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,她一边笨拙着转动手指,一边不住嘀咕,“臭小子,让你喝酒,让你发酒疯……让你酒醒之后装无辜。”实在是这疼痛太让人难以忍受,贯来贞静的叶萱也不由孩子似的生起闷气来。

  她费力巴拉地抹了好半天,只是有一个地方却怎么也抹不到,正急得直冒汗,突然听到寻香刻意提高的调门:“官家,太后正在屋里歇息。”

  萧晔怎么又回来了?!

  叶萱一惊,慌慌张张地把手指抽出来。不是她不稳重,实在是眼下的情状太过让人难为情。为了顺利抹药,她下身只穿了一条轻薄的纱裙,裙摆还堆在腰间。两条细白的长腿大大张开,膝盖微弯,将女儿家最娇嫩的秘处尽数裸露了出来。因为萧晔粗暴的玩弄,两瓣可怜的花唇现在还肿着,穴口一抽一缩的,正有融化的药膏从花唇间流了出来。

  萧晔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叶萱劈手拿过一旁的衿被盖在身上,又忙靠在引枕上装作闭目养神的样子,察觉到萧晔进来了,她才睁开眼睛,故作疑惑道:“九郎?”

  屋子里似乎有一股奇异的味道,似甜非甜,似腻非腻。见叶萱面色如常,萧晔这才注意到了她露在被子外的一双小脚。莹白纤秀的玉足微微靠在一起,十个脚趾各个圆润秀气,看起来可爱的紧。萧晔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,走到榻边坐下:“娘娘,寻香说你身子不适,到底是何缘故?还是让孙鼎来看看吧。”

  叶萱还没答话,他忽然看到了女人指尖上沾着的一点乳白色,微一挑眉:“那是什么?”

  叶萱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脸上就是一红。她手指上的药膏还没来得及抹完,忙忙地就抽了出来。还剩一点留在指尖上,乳白色的药膏泛着润泽的水光,显然是在花穴里蹭到的花液。

  “这是药膏吧。”萧晔的面色严肃了起来,“娘娘,你受伤了?”

  “只是皮外伤。”叶萱将颊上的绯红压了下去,“之前不是还有你差人送来的珍珠膏,我抹一抹就无碍了。”她实在是怕萧晔再继续待下去,萧晔坐的离她很近,鼻端里是男人身上绵长的龙涎香味道,叶萱却无端端地想到了昨晚他浑身的酒气。

  被子下的自己正光着下身,萧晔若是将被子掀开,就能看的一清二楚。叶萱一面在心里骂自己不知廉耻,萧晔又怎么会无礼地来掀她的被子,但是那花穴里却又不争气地小口小口吐出淫液,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就将床单洇湿了一小块。

  可惜她光顾着紧张,根本没注意到萧晔异样的眼神。衿被很薄,匆忙间就被叶萱胡乱盖在身上。靠近萧晔的地方掀起了小小一条缝隙,透过被单纤薄的褶皱,萧晔无可避免地看到了叶萱极力想遮掩的春色。那是一点艳艳的红,又带着润润的水。萧晔的瞳孔一缩,喉头不自觉地紧了紧。他忽然站了起来,在叶萱诧异又隐含放松的目光中沉声道:“想起来还有件急事要办,娘娘好好歇息,我明日再来看你。”

  (古代.嫖皇帝八)

  “太后,珍珠膏没有了。”拿着空空如也的玉瓶,寻香微带急色。

  “这么快就没了?”叶萱记得自己才抹了三天,之前剩下的大半瓶珍珠膏竟然一点也不剩。大概是因为那个地方太娇嫩的原因,她每次抹上许多,效果虽然有,却十分缓慢。叶萱叹了口气,“你再去太医院拿些回来吧。”

  寻香领命而去,太后那里要珍珠膏,太医院自然不敢不给。院正孙鼎皱着眉:“不是我为难小娘子,只是这珍珠膏的原料乃是贡品,一年也就调制上那么一瓶,眼下再要一瓶新的,老朽实在有心无力。”

  寻香无法,太医院确实没有,她也不能逼着人家变一瓶出来。只是不抹药,太后的伤要几时才好。寻香看着太后近日里无精打采的样子,心里也是焦急不已。她正在犯愁,却在路上遇到了高成福。

  高成福笑道:“寻香,你这是去哪里给太后办了差。”

  寻香一见到他,心思就活络了。高成福是官家身边的红人,这太监平日里不知得了多少好处,说不准他那里会有门路。寻香便将珍珠膏的事说了,只是她并没有说是太后要的,而是说自己将太后的珍珠膏弄丢了,现在太后要用,正急得不行。

  高成福斜睨了她一眼:“你怎么这么不小心,咱们做奴婢的,可要眼明手快,谨小慎微才是。”他转而又笑,“我那里恰有去年官家赏赐的一瓶,这就差人去给你拿。”

  寻香自然是感激万分的走了,转脸高成福就将这件事告诉了萧晔。他心思细腻,知道萧晔对承香殿里的那位不一般。贵人心里是怎么想的,他们这些做奴婢的不能去揣测,但借此讨好些许,还是可以的。

  萧晔陷入了沉思,寻香说那瓶珍珠膏自己几个月前弄丢了,但三日前叶萱还在抹药。萧晔派人去将寻香的行踪一打探,才知道她去过太医院,说是替太后要珍珠膏。寻香是断断不会在这种事上假传旨意的,只能说明这药是叶萱要她去拿的。三日的时间,大半瓶药膏就全抹完了?想到那一天自己瞥见的绮丽春色,叶萱到底是哪里受了伤。

  来行宫的那一晚,萧晔喝醉了。他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,梦中的场景香艳又淫靡,他将一具娇柔的女体压在身下大力伐跶,将那女子插得又哭又叫。那女子容色婉约、笑容轻柔,正是他日日渴求的那人……梦醒之后,萧晔发现自己泡在温泉里,下身一片湿黏。

  他叹了口气,极力将梦中的画面挥出脑海。不知道为什么,这个梦与以往的梦都不同,似乎特别真实。他还记得掌下柔软的触感,还有阳具被紧紧裹住的那种极致快乐。联想到叶萱种种异样的表现,难道……

  砰咚一声,萧晔手里的茶盏掉在了地上。高成福小心翼翼地抬起头,被萧晔脸上的表情给吓得呆住了。那是怎样的一种表情啊,混杂着惊愕、忐忑、愧疚……还有,还有近乎狰狞的狂热。

  没等他反应过来,萧晔匆匆往外走去,他连忙跟在后面:“官家,官家……您慢着些。快快快,没长眼的东西,快跟上官家!”

  内宦们一路小跑,萧晔突然停下脚步,冷声道:“都给朕待在这里,高成福。”高成福连忙躬着腰走到萧晔面前,他淡淡道,“把玉英殿看牢了,你知道朕的意思。”

  高成福心中一凛,他是萧晔的心腹,自然知道,除了仅有的几个亲信,太后身边所有伺候的下人都是官家布下的钉子,而萧晔也随时随地监视着太后的一举一动。这个聪慧的女人历经四朝风雨,却因为过于信任的自己的养子,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已经完全处在萧晔的掌控之中。如果萧晔要对她做什么,她不会有任何反抗的力量。

  但高成福十分不解,太后不好弄权,实在是一位标准的贤后。在她的压制下,外戚宗室都老老实实的。况且官家少时,太后对他也很好,到底官家为何要如此对她?心中虽疑惑,但高成福还是领命而去。

  夜色之中,玉英殿一片宁静。

  萧晔一身玄衫,在这片宫室中如入无人之境。待到他踏进玉英殿后,整座宫殿又被严密地守卫起来,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。

  叶萱正在屋里看书,不知道是不是心有所感,她总觉得额角跳的厉害。放下书册,她扬声唤道:“寻香。”

  没有人应答,安静的宫室内,只有更漏发出的滴答水声。叶萱又叫了几声,正打算出去看看,就见到一个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。

  萧晔右手拿着一只精致的小玉瓶,在叶萱惊诧的目光中勾唇一笑:“听说娘娘要用这珍珠膏,我特意给送过来了。”

  (古代.嫖皇帝九)

  半夜三更的,送什么珍珠膏?

  叶萱眯了眯眼睛:“难为九郎惦记我,更深露重,你还是早些回去安寝吧。”

  萧晔却一步一步朝她走来:“不急,我有一事不明。前几日娘娘说是些许小伤,怎的不过三日,一整瓶药膏就全部抹完了?”

  叶萱心里一咯噔,她的脸已经完全沉了下来,口中淡淡道:“我倒不知,做母亲的擦擦药还需要向儿子请示。”

  “娘娘言重了。”萧晔已经走到了叶萱面前,他脸上的笑容让叶萱捉摸不透,“关心则乱,我怕娘娘伤势严重,这几日悬心不已。还请娘娘将伤口给九郎一观,若是无事,自然皆大欢喜。若是有事,还需叫太医才是。”

  “放肆!”叶萱厉声喝道,“堂堂天子,竟然说出如此无礼之言,你连男女大防都不懂?”

  萧晔的笑容却更深了:“娘娘说哪里话,娘娘是母,九郎是子。母子之间,何来男女大防。”

  叶萱冷笑一声:“儿大避母,女大避父。你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,竟有如此荒谬之论。”她将袖一甩,竭力掩饰住眼中的惊涛骇浪,将头别了过去,“九郎,今日是你之过,你好好回去反省。”

  她听到身后没了声响,以后萧晔乖乖走了,没想到纤腰忽然被一双大手搂住,萧晔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:“还请娘娘教我,若是做母亲的身子被儿子强占了,以后是避还是不避?”

  这句话如同平地里一声惊雷,叶萱双腿一软,差点栽倒在地。萧晔顺势扶住她,将手探到了叶萱腿间,隔着布料在花穴处按了按:“恐怕娘娘伤的是这里吧。”

  “你胡说些什么!”叶萱只觉得自己连声音都在打颤,果然,他知道了。如果说一开始只是怀疑,眼下叶萱的表现已经彻底证实了萧晔的猜测。但叶萱绝不能承认这件事,她从萧晔的怀抱中挣脱出来,冷冷逼视着他,“九郎,我抚育你至今,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?不仅言语轻薄于我,竟还用如此龌蹉之事揣测我。这母子情分,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!”

  萧晔忽然不说话了,他定定地看着叶萱,眼瞳里的光芒越来越暗,越来越深。叶萱止不住地打了个寒颤,突如其来的危险席卷而至,她意识到自己必须要逃,否则……

  “母子情分?”萧晔带着好笑的语气又将这四个字重复了一遍,“母子情分……”他伸出手,一把将叶萱扯到怀里。嗤啦一声,就将叶萱的亵裤彻底撕碎。那只大手粗鲁地插进叶萱腿间,手指在没有任何扩张的情况下插进了叶萱的花穴,叶萱痛得浑身一缩,就听男人在她耳边冷笑道,“插都插了,还讲什么母子情分。”

  “你……你这个禽兽。”叶萱强忍着痛意,咬牙恨声道。

  “禽兽?”萧晔将叶萱紧紧地箍在怀中,右手抚上叶萱娇嫩的脸颊,“若是不禽兽,怎么会对娘娘你做那些龌蹉之事。”他的薄唇在叶萱脸上游移着,“只可惜娘娘觉得龌蹉,小嘴里叫的声音却不小。”他忽然一口咬在叶萱唇上,不容分说地就将大舌伸了进去。

  “唔!——”叶萱的脑袋被他固定着,只能被迫承受着男人在自己口中的肆虐。像是刮起了一阵狂风暴雨,萧晔的舌头舔过她的每一颗牙齿,最后勾住那条小香舌,拼命缠吮,几乎将叶萱的舌根都吮得麻掉。

  萧晔一面吻着叶萱,一面解开腰间的玉带,将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掏了出来。叶萱感觉到一阵热气袭来,接着,坚硬又硕大的龟头就抵在了她的花穴口。

  “你放开我!”她激烈的挣扎对萧晔来说毫无用处,反而因为怀中那具娇躯的不断扭动,让萧晔胯间的肉棒更为兴奋起来。察觉到龟头顶开贝肉,开始朝花径里挤去,叶萱嘶声道,“你住手!我们不能这样……这是错的,我是你母亲啊!”

  “是啊。”萧晔的指尖在叶萱唇上摩挲着,他替叶萱擦去泪痕,脸上的神情像是温柔,“你不仅是我母亲,还是当朝太后。”他将唇贴在叶萱的耳垂上,“全天下所有的男人里,也只有我才有资格干你。”说完,他挺腰一送,就将肉棒深深插进了女人的身体里。

  (古代.嫖皇帝十)

  男人一进去就开始大力抽插起来,叶萱的小穴承受不住异物的入侵,媚肉无意识地蠕动着,拼命将萧晔的肉棒往外挤。“好紧……”萧晔用手掐拧着叶萱的小花珠,对,就是这种感觉。他想起来了,那天晚上在温泉水池旁,就是这种要将他绞疯掉的紧致感。女人的花穴温暖又湿润,将他最坚硬也最脆弱的地方紧紧裹覆着,那一瞬间,他仿佛坠入了云端。

  强烈的快感让他克制不住地升起了暴虐的欲望,他想要狠狠地蹂躏身下那具女体,伐跶她,折磨她,干得她哭叫不已,将她的小肚子都捅穿掉!而他也这么做了,叶萱的小穴因为男人粗暴的动作肿胀不堪,连花径内壁都撕裂了。

  此时,她双手被萧晔束缚着,腿心里的肉棒如同一根烧红的烙铁,让她承受不住地颤抖了起来。时隔多日,场景奇异地重合了。不能哭,不能哭……叶萱拼命告诫自己,她绝不能在萧晔面前露出分毫软弱,哪怕这痛意让她满脸惨白。“禽兽……”她只能咬紧牙关,“你这个没有伦常纲理的禽兽!”

  萧晔冷笑着将叶萱抵在床上,他拽着女人两条修长雪白的腿大大分开,翻身跨坐在叶萱身上。高耸的奶子被他用叶萱的双腿按住,女人的身体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,几乎被他对折了起来。“好好看看禽兽是怎么干你的,母亲。”萧晔再一次将肉棒插了进去,他由上至下重重地捅进去,每一次都深捅在叶萱娇嫩的花心上。

  叶萱的下巴被他掐着,只能被迫看着自己被养子奸淫的香艳画面。粉嫩的穴口已经被萧晔插成了红艳艳的玫瑰色,男人的胯部不断耸动,每一下都像是坐在女人的花户上。被掰开的穴口里正进进出出着一根狰狞赤红的阳具,阳具上青筋暴起,淫水和前精混合在一起,将那根粗大的棒子染得浑身晶亮。阳具根部的两颗深色肉蛋同样也是湿漉漉的,被捣成细沫的花液飞溅在萧晔乌黑的耻毛上,将那片浓密的森林也搅弄得湿黏又淫靡。

  “好看吗,母亲,九郎的棒子大不大,干的你舒不舒服……”萧晔啃咬着两颗翘耸耸的奶子,在叶萱的胸脯上留下大片大片水迹,“我知道你很舒服,流了这么多水……这么紧的小骚穴,就是要九郎这样的大棒子来干,母亲你才会舒服呢。”

  萧晔口中的淫词浪语越来越下流,他抽捣的动作也越来越大。甬道内的疼痛已经近乎麻木了,叶萱感觉到有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,她知道那不是自己情动后流出的东西,而是血。

  “痛……好痛……”一直紧咬着牙关的女人终于发出了低微的呻吟,她的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纷纷滴落,“好痛……”她不知道自己痛的是身体,还是心。

  萧晔的动作慢慢停住了,他眼睛里的光像是无措,右手在半空中顿了顿,还是替叶萱抹去了脸上的泪痕:“别,别哭了。”

  这句话一出口,叶萱忽然大声哭泣了起来。积累许久的伤心和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口,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小脸都皱成了一团。萧晔从未见过叶萱如此失态的样子,在他的记忆中,娘娘永远都那样温柔的笑着,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阻隔着她和所有人,教她高华出尘,无人敢于靠近。即便是被自己强暴的时候,她也只是咬紧牙关,绝不吐露出任何软弱的话语。

  萧晔想,就是这样,自己才要不顾一切地去蹂躏她的吧。他知道叶萱会痛,却没有办法克制心底那股疯狂的冲动,想要她哭叫,想要她软软地求着自己,想要她……依赖自己。

  这一刻,她终于哭了,但萧晔只觉得胸口闷闷的,后悔得想给自己一巴掌。

  “别哭了。”他无措地抹着叶萱脸上的眼泪,小心翼翼地将肉棒退了出来。叶萱一边哭,一边疼的直抽气。萧晔一见那小穴口抽缩着,竟然吐出了混着血丝的浊液,他忙将手指伸出去摸了摸,果然,伤得更严重了。

  他叹了口气,拿过被丢在一旁的珍珠膏,将药膏细细地抹在棒身上,就要将肉棒再插进去。叶萱抽噎着瑟缩了一下:“你要干什么?”

  她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,萧晔先是心里一酥,继而心疼和愧悔就像潮水一般涌了上来。他将叶萱拥在怀里,吻了吻她额上的发:“别怕,这药受热之后效果才是最好的。”肉棒再一次挤了进去,这一次的动作极尽轻柔。萧晔揉捏着小花珠让叶萱放松,等到肉棒完完全全插进去了,他缓缓抽动着棒身,将甬道内壁的每一个角落都蹭弄摩擦过后,才停了下来。

  叶萱缩在他胸前,感觉到一股凉凉的滋味弥漫在花穴里,清凉的感觉散去后,就是肉棒碾弄时酥麻撩人的触感,一开始还有些涨,但很快,她就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。

  萧晔刮了刮她的下巴,像逗弄小猫儿一样:“还疼不疼?”

  “嗯。”叶萱应了一声,她心里甜滋滋的,但又觉得不能因为萧晔这点温柔的表现就原谅他,于是将小脸一别,留给了萧晔一个后脑勺。

  萧晔自知理亏,从背后拥住她的纤腰:“快睡吧。”

  好半晌,叶萱才道:“那你出去。”

  “我就放在里面,保证不闹你。”被穴里的软肉吸吮着却不能动,萧晔其实并不好受,他解释道,“你那里太娇嫩了,不将珍珠膏的效果全部发散出来,伤口愈合的会很慢。”

  叶萱心想,那还不是怪你。但她知道萧晔是一片好心,虽然有占便宜的嫌疑。两人又你来我往了几句,叶萱实在磨不过萧晔,加之她太过疲惫,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在萧晔怀里睡了过去。

  (古代.嫖皇帝十一)

  天光大亮时,叶萱幽幽醒转。花穴里还残留着酥麻和饱胀的感觉,因为男人的阳具在里面留了一晚上,穴口微微张开,此时才一点一点恢复成了细窄的小缝。虽然是在行宫,但今天依旧有朝会,萧晔寅时三刻就起身了,他还要回会宁殿一趟,否则堂堂天子大清早从太后的寝宫里出来,被人知晓了还不得朝中大哗。

  想到此事,叶萱的好心情立刻就没了。大胤朝不比翡冷翠,在伦常森严的宗法社会,乱伦就是天生的原罪,绝不会为世人所容。虽然她和萧晔没有任何血缘关系,但她是萧晔的嫡母,从礼制上看,她作为萧晔母亲的身份甚至比萧晔的生母更为名正言顺。事实也确实如此,从始至终,萧晔只能管那个早已死去的女人叫姐姐,母亲这个称呼是仅属于叶萱和孝成皇后的。

  或许世俗的礼法不能约束皇家,史书上也确实有众多关于皇室乱伦的记载,但那些都是什么样的皇帝才能做出来的。荒淫、无道、暴虐,禽兽不如……而萧晔不一样。

  景宗驾崩之后,持续了十几年的夺嫡之争终于血淋淋地摆在了明面上。皇位上的新帝如同走马灯,在短短五年里就换了三个。到了最后,景宗的九个儿子已经死的只剩下三个了。四子鲁王愚钝懦弱,五王之变时躲在王府里抱头大哭,神武军赶来救他,他还躲在王妃的裙子底下不敢出来。七子赵王倒是能文能武,只是贪杯好色,实在不像是个明君的样子。

  叶萱一开始并没有想过要让萧晔做皇帝,那个位子高高在上,却实在是天底下最冷的地方。她看着那个小小孩童长大,私心里盼着他快快乐乐地过完一生,再不必像前十二年里困囿在孤独里。

  。游人

  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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