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快穿)吃肉之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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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那晚张衍不小心看到叶萱洗澡,他当然不会怀疑这是徒弟故意所为。只是蓦然意识到,叶萱已是个大姑娘了,张衍心中光风霁月,却不得不考虑到男女有别,因而才有了让叶萱搬离奉真殿之举。

  假如原身知道事情的真相竟是这样,恐怕立时就要气得吐血,这也是叶萱说她攻略方法错误的原因。

  原身只以为张衍当自己是小孩子,因此才不肯垂青于自己。便一力在张衍面前展现自己的女人魅力,也不肯再做那些孩子气的举动。但她却忘了,以张衍的君子性情,一旦意识到徒弟已经长大了,立刻就要拉开距离,免得有损徒弟的名声。

  张衍若刻意疏远,那还怎么推倒。

  所以叶萱就要反其道而行,只要张衍还当自己是小孩子,她就能光明正大地接近张衍。届时再酱酱酿酿,反正是小孩子嘛,稚子天真,做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。

  张衍还不知道自己这幼徒已化身为狼,因为叶萱不肯不放开他,他便拉着叶萱的手。那只又小又软的手躺在自己宽大的掌心,耳边是叶萱叽叽喳喳的清脆话音,即使他惯来清冷,也不由嘴角含笑。

  当晚,叶萱的东西就又送回了奉真殿。

  此时月已西沉,张衍坐在桌边看书,忽听到房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,他眼尾一扫,只见一个小小的脑袋伸了进来。发现自己在看,又立刻缩了回去。

  张衍放下书册:“还躲什么,为师已经看见你了。”

  那门后面的小小身影动了动,才怯怯地走了出来,手里抓着一个枕头,垂头站在了自己面前。

  张衍蹙眉:“你这是要做什么?”

  “师父。”叶萱咬了咬嘴唇,“我想和你一起睡。”

  “不可。”张衍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。

  叶萱原是双眼发亮地望着他,此时那双亮晶晶的眸子立刻就暗了下来,小姑娘又咬了咬嘴唇,死死地拽着手里的枕头,却并不多说,作势就要往外走。

  张衍一时不忍心,脱口问道:“你为何要与为师一起睡?”

  叶萱赌气道:“反正你也不答应我,我才不告诉你。”

  张衍失笑:“那为师要是答应你了,你愿不愿意说?”

  叶萱闻言,正在往外走的脚立刻停住了。只见她干脆地把枕头往床上一抛,又欢呼一声扑在了张衍的床上:“太好啦,师父师父,快来睡觉!”

  张衍哭笑不得:“这么大的人了,还如此淘气。”

  叶萱盘腿坐在床上,朝张衍做了个鬼脸:“我只对师父淘气,哼。”

  说话间,她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。张衍一心清修,因此这房中布置得十分简洁。便只有一桌一榻,然后就是满满当当的书柜。

  要说他对叶萱这个幼徒,也是真心疼宠。叶萱那洞府不过住了一日,就在张衍的示意下被安置地精致舒适。他修道千载,膝下徒弟有数十个,只是多半是他年轻时所收,随着他纵横捭阖,似徒弟更似同伴,对张衍也是敬畏大于亲近。

  只有叶萱,他亲手抚育叶萱长大,这个小小的生命,便是他这十几年清冷的生涯中最鲜亮的那抹色彩。以他端方的性子,叶萱在修道上一惯不甚认真,张衍也不曾苛责。

  只是可怜他生性自持,也从不爱对人说软话,害的原身一直以为师父对自己不冷不热,背地里流了多少伤心泪。

  叶萱不由在心里嗤之以鼻,亏得原身还对师父爱的要死要活,连张衍的性格都没摸清楚。对付这种攻略对象,千万不能矜持,有话就要直说,要不然憋也得把自己憋死。

  她又在心中计较了一番今晚的计划,当下一迭声唤道:“师父,我困了,快来睡觉吧。

  小女孩娇嫩的声音不停响起,张衍磨之不过,只得无奈地放下书册:“你这小磨人精。”

  叶萱娇娇地朝他飞了个白眼,顾盼之间,竟露出一股难言的媚态。张衍不由一怔,又暗道自己眼花,自己这小徒儿还什么都不懂呢。

  他已是元婴真君,根本无需睡眠,只是徒弟要睡,也只能舍命陪君子。当下点灭灵火,躺在了叶萱身边。

  叶萱察觉到身边袭来一阵好闻的清香,眼珠子转了转,就顺势滚入了张衍怀里。不等张衍有所动作,她双臂一张,就将男人火热的躯体紧紧拥住。

  “师父,你好久都没和阿萱一起睡觉了。”

  她说的那是叶萱六岁以前,因为胆小怕黑,便和张衍住在一起。

  说话间,那张娇嫩的小脸在张衍胸膛上蹭了蹭:“也好久没抱过阿萱了。”

  张衍穿着件白色的绸衫,这一蹭之间,立时就将他的领口蹭了开来,露出一片精廋的胸膛。叶萱一副不自知的懵懂模样,将脸蛋贴在张衍的胸肌上,只觉一片熨帖的暖,立刻又舒服地蹭了几下,口中不住地道:“师父,你快抱抱阿萱。”

  张衍尴尬不已,如今这情势,他怎么好再抱住叶萱。可是一低头,就看到徒弟那双殷切又天真的眸子,只得松松将叶萱搂住:“好了,快睡吧。”

  “嗯。”叶萱高兴地应了一声,将男人的胳膊往腰上紧紧一放,“不许放开我哦。”

  这一下,张衍便彻底抱住了她。女孩娇小的身躯偎依在他怀里,一呼一吸间,身体轻轻起伏。她也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绸衫,一只小手抓着张衍的衣襟,另一只则放在张衍的小腹上。

  因是侧卧,松垮的衣领滑落下来,露出一只圆润香肩,和衣领下一大片雪腻肌肤。张衍一眼扫过去,凭着敏锐的目力,便看到那片雪肤下被挤出的深深沟壑,和两点娇嫩嫩的樱红。

  他心中一跳,下意识就要将叶萱推开。可是手刚抬起,又停住了。若是真这么做了,阿萱一定会伤心吧,她只是全身心依赖自己罢了。

  张衍只得暗叹一声,又将手放下了。

  只是这一夜注定无眠。

  张衍怀中拥着这具香软的娇躯,他清心寡欲多年,少年时,曾有魔门妖女在自己面前极尽挑逗之能事,那一颗道心也不曾有丝毫波动。到的今日,只是轻轻抱着叶萱,却觉得心绪难静。

  他脑海中竟忽然想到撞见叶萱洗澡的那一日,女孩惊慌地掩住香躯,却掩不住双手下那惑人的风光。

  他想着想着,只觉得下腹一阵燥热,再定睛一看,顿时大惊失色。只见他亵裤那里顶起高高一块,不知不觉间立起的肉棒,竟被一只白生生的小手紧紧握住了。

  虽然这是一篇以吃肉为目的的嫖文,狗血无逻辑,但作者君不能忍受人设崩坏

  所以指望上一秒还清心寡欲的师父下一秒就化身为狼是不可能滴~

  如果有小天使觉得攻略速度过慢,见谅见谅~

  修仙.禁欲师父三

  那被小手握住的粗大肉棒,从头部开始,一直到张衍两腿之间,正传来让他难以启齿的快感。更要命的是,叶萱也不知做梦梦见了什么,一边露出娇甜的笑容,一边无意识地抚弄着他的阳具。

  张衍从未有如此惊慌的时候,他连忙将叶萱的小手扯开。这一扯之下,因为力气过大,叶萱嘤咛一声,就此醒转。

  小姑娘困倦地揉了揉眼睛:“师父,天亮了吗?”

  她黑沉沉的眸中还氤氲着惺忪睡意,两瓣粉颊便如雨后芙蓉,微嘟的小嘴一张一合,在张衍颈侧呵出如兰芳香。然后,张衍便心乱如麻地发现,自己的阳具可耻地又涨大了一圈。

  大概是发现窗外依旧是沉沉黑夜,叶萱嘟哝了一声:“师父坏蛋,阿萱正在做梦呢。”也不管张衍僵硬的脸色,径直滚入男人怀中,像只八爪鱼一样,将张衍拥得更紧了。

  张衍回过神,小徒儿已经睡着了,那只小手这次倒是安安分分放在他胸前,而他的肉棒还硬着。

  小腹那里仿佛萦绕着一团燃烧的火焰,张衍直挺挺地躺在床上,一时间心绪难平。

  或许,自己应该去找个道侣?他没来由地想着。修为再高,他毕竟也是个正常的男人。男人晨起时的自然反应,张衍也会有。那到底只是生理反应,非是情之所至。一个清心诀下去,立刻就会消失。

  但是眼下……张衍已在神念中默诵了十来遍《道德清心明神书》,胯间挺立的肉棒却依旧不曾软下去。

  明日,他暗自想,绝不能再让叶萱和自己一起睡了。

  叶萱一觉睡醒时,已是天光大亮。窗缝间洒落进点点金斑,她在暖阳中睁开双眼,身旁的被褥上显示这里曾经有人睡过。只是伊人不在,只留下好闻的淡淡清香。

  叶萱大力地嗅闻了一口,不由满心舒畅。张衍生性喜洁,却又不好熏香,衣物上常年萦绕着似草似木的清隽味道,便如其人,直若庭中宝树,阶下芝兰。

  这么一个质量超高的男人,自己的第一次要是给他,感觉还是蛮划算的嘛,叶萱无节操地想。昨晚上一开始,叶萱故意装作睡着的样子调戏张衍,将这个禁欲的师父大人那副纠结又慌乱的样子看了个一清二楚。

  她心中得意,本想更进一步,又怕步子迈得太快惹张衍怀疑。只能按捺下将张衍扑倒的那一颗色心,留张衍一个人在那里辗转反侧,自己倒是舒舒服服地睡着了,也不知张衍后半夜是怎么熬过去的。

  正琢磨着,忽听的脚步声传来,却是张衍回来了。

  他显然是刚沐浴过,穿着一件青色的长袍,一头乌压压的墨发披散下来,往日清冷的气质倒是消减了不少,只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柔和。

  叶萱一见他,便眉眼弯弯地跳了起来,赤着一双小脚蹬蹬蹬跑到张衍面前,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枚发簪:“师父师父,阿萱给你束发吧。”

  张衍见她衣服也不曾穿好,亵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,正欲出言斥责。就见小徒儿已跑到自己面前,大眼晶亮地举起一枚温润的青玉簪,一脸殷切。

  他立时就心软了,被叶萱拖着在椅子上坐好。叶萱踩在另一只椅子上,小手握住张衍的一缕黑发,凑在鼻端嗅了嗅:“师父,你的头发好香。”

  她这副小狗般的模样顿时将张衍逗笑了,与人前那公式化的笑容不同,这笑意直达眼底,教他往日里坚硬的眉宇都软和了下来。

  房间里的空气似水般静静流淌……

  叶萱将青玉簪插在张衍拢好的发髻上,又左右打量了一番,忽然在张衍脸上吧唧亲了一口。

  张衍一愣,立时蹙眉道:“胡闹。”

  叶萱却不怕他这副模样,反而搂住张衍的脖子咯咯笑了起来:“师父,我看的凡间那些话本子里,都是夫婿给娘子束发呢。师父是我的娘子,还是我的夫婿?”

  张衍哭笑不得:“你在哪里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,小淘气鬼,你又知道什么叫夫婿,什么叫娘子?”

  叶萱从小在沧澜派长大,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一心求道的同门,张衍便以为她不明白凡间那些称谓。

  “我当然知道。”叶萱撅了撅小嘴,“夫婿和娘子就是要永远在一起嘛,就像我和师父一样。”她说着这句话,故意拿天真又诚挚的眼神去看张衍。

  只见张衍怔了怔,神色似乎有些不自然,却又马上掩了过去,随即话锋一转:“你既然已经醒了,就把枕头拿回房间吧。”

  叶萱眨了眨眼睛:“为什么要拿回去?”

  张衍见她不明白,心中略有不忍,但还是淡淡道:“今晚你便回自己的房间睡。”

  叶萱一时怔住了,好半晌才又眨了眨眼睛,小声道:“师父,我惹你生气了?”

  这已是几天内她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,张衍不由在心中暗叹,她只道是自己惹师父生了气,却不知这根本是自己无颜面对她。

  张衍沉默不语,只是将头微微别了别。

  叶萱见状,顿时从眸中滚下两滴泪来。她哭的时候并没有声音,泪水一颗一颗纷纷坠落,落在地面上,洇成点点无声的灰迹。

  好半天,张衍都没听到动静,他忍不住将眼尾一扫,便看见了叶萱满面泪痕。

  张衍的心霎时间紧了紧,但他面上依旧平静,有心想说句重话,到底还是怜惜叶萱,只得故意沉声道:“让你回房间睡,难道是为师给你委屈受了?”

  叶萱想说话,可是一开口就是哭腔。她忙不迭地止住,到底还是漏出了一声抽噎,那一声抽泣哽在喉咙里,将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哽得通红。

  张衍的心又是一紧,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地放软了声音:“莫哭了,你若是不愿,便与为师说说,这却是为何?”

  他不说还好,一说叶萱顿时哭得更大声了,那双白生生的小手胡乱在脸上抹了抹,语音含糊又委屈:“师父,师父是不是不要我了?门里的师侄都说你不要我,把我赶出奉真殿……说我什么都不会,修了十几年的道,还是筑基期,根本就不配做你的徒弟……还说,还说你嫌弃我,所以要赶我走。”

  她虽然哭得颠三倒四、语无伦次,但张衍何等聪明,立刻明白了叶萱的意思。

  他当下就冷了脸,看来是他这个奉真殿长老沉默日久,门中竟然有不长眼的东西把主意打到了奉真一脉的头上,还敢欺负叶萱!

  想来是他让叶萱搬离奉真殿,让某些不安分的人起了别样心思。而叶萱的举动也就很好理解了,她深怕师父不要自己,因而一意要黏在师父身边。若张衍真的狠心将她赶回房去睡,小姑娘怕是要伤透了心。

  罢了罢了,张衍只得暗叹一声:“你若再哭,为师就真的不要你了。”

  叶萱闻言,立刻止住了哭声。一双大眼惶惑又可怜的望着张衍,望得张衍心头发软。他冲叶萱招了招手:“跟我去洗脸。”

  叶萱抽搭了一声:“那,那枕头……”

  “不用拿了。”

  叶萱立时就不哭了,拿袖子在脸上蹭了蹭,又喜气洋洋地扯出一个笑容:“嗯!”

  张衍一弹她的额头:“爱哭鬼。”

  “师父坏蛋,老是给我取外号。”

  张衍牵着她的手,又不说话了,只是唇边那抹笑弧,却怎么抹都抹不掉。

  到了晚上,张衍又情不自禁地为自己白日里的心软而后悔起来。

  只见叶萱侧卧在他怀中,她今晚穿了一件浅粉色的亵衣,衬着胸前的雪色肌肤,便如白玉盘中的芙蓉瓣,分外动人。

  起伏的衣料下,在胸前鼓鼓的弧度上,是两粒挺翘的朱果。虽然隔着一层轻薄的丝绸,但张衍是何等目力,夏日的纱衫本就透明,视线中那两颗小小的红樱桃,根本想忘都忘不掉。

  而这还不是最要紧的。

  他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,夜色中,那只白生生的小手又放在了他两腿之间。在叶萱无意识地抚触下,原本安分守己的肉棒越来越大,越来越硬,很快,就挺立成了粗粗的一根,几乎将裆部那一块布料戳破。

  随着叶萱毫无章法地拨弄,肉棒开始一颤一颤地搏动起来。张衍气血上涌,喉头干涩,用尽全身力气,才抑制住将那只小手紧紧按在胯部的冲动。

  他深吸一口气,小心翼翼地半坐起身,打算将叶萱的小手拿开。谁知叶萱动了动,放在他肉棒上的手一紧,就势将那条粗大的阳具握在了掌中。

  张衍闷哼一声,只觉龟头一阵精意上涌,差点就要将元阳交待了出去。他连忙紧守精关,又大口喘息了几声,方才渐渐平静些许。

  只是小腹处依旧情热似火,叶萱此时又不动了,小手安静地握住张衍的肉棒,隔着一层薄薄布料,张衍能清楚地感觉到她掌心的柔嫩滑腻。

  他不由苦恼地呆在了那里,自己这徒儿到底是哪里来的坏习惯,为什么……只要一睡着,就会摸自己那里……

  嗷嗷嗷,下章一定要吃到肉!!

  饥渴的作者满地打滚(ˉ﹃ˉ)

  修仙.禁欲师父四

  如果一件事变成习惯,你再想改变时,就会发现这其中的难度十分之大。

  在连续几个月被小徒弟握着肉棒入睡后,向来心性坚定、百折不挠的张衍发现,自己竟然有了对此放任自流的倾向。

  他也不是没想过办法,可惜的是,不管是将叶萱叫醒,还是把她的手拿开,最后她总是会重新趴在张衍怀里,手中牢牢地握着他勃起的阳具,就像是握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。

  有一晚他实在苦恼,只得略施神通,将叶萱的身体给定住。小姑娘半夜醒来发现手里没有熟悉的触感,当即大哭起来。她那时半梦半醒,眼泪滚珠般落下来,小嘴里一迭声地呢喃着:“我要……师父,还给我……”

  张衍愣了半晌,最后只能僵硬着身体,还给她了……

  莫非,叶萱是把自己的肉棒当做了玩具?张衍自然不可能去问叶萱,只能自暴自弃地妥协在小徒弟的坏习惯下。

  更糟糕的是,叶萱的“坏习惯”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。

  睡觉的时候在张衍怀里乱拱,不小心在他胸前亲来舔去只是小事。前几日也不知叶萱做梦梦见了什么,嘴里嘟嚷了几句梦话,就啊呜一声咬住了张衍的乳头。张衍顿时一僵,只觉那只柔软的小舌在乳头上舔舐了一圈,又伸出牙齿,狠狠地在其上研磨。

  张衍是元婴修士,肉身十分强大,叶萱那一点子力气自然伤不到他。可是那两排细幼的牙齿将张衍的乳头咬了个遍,却咬得他浑身酥麻、下腹爆胀。

  凭借过人的意志力将喉间的呻吟压了下去,张衍正欲将叶萱的脑袋挪开,再狠狠教训她一顿。谁知她小舌一卷,干脆利落地翻了个身,又沉沉睡去了。

  张衍满腔心火难以宣泄,只能躺在床上干瞪眼。叱咤风云如张真君,从没有如此憋屈过,但他也只能忍着。

  至于两人分房,那更是不可能。张衍好几次冷下脸来拒绝叶萱和自己同睡,最后却总是以自己不忍见小徒弟满脸泪花,颓然松口为结果收场。

  他心中不是没有问过自己。

  数百个日夜的同床共枕,张衍早已习惯了叶萱的存在。他不需要睡眠,在此前的无数个夜晚里,不过是青灯一盏,孑然一身地苦修。

  曾几何时,每到夜幕降临,自己已经会下意识地躺在床上,拥住那具又小又软的娇躯。

  。游人

  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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