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快穿)吃肉之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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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说了这么多,其实我就想说一句话——

  珍珠!还要更多的珍珠!!啊~~啊啊啊~~啊啊啊啊啊啊啊~~~~

  西方宫廷.冷酷哥哥十六

  安静的客厅内,少女娇柔的呻吟声和手指在花穴内插弄的啧啧水声异常清晰。在哥哥火热的注视下,叶萱已经泄了两次身了。她的身体被西泽尔调教得敏感不已,小浪穴原本就瘙痒难耐,此刻在哥哥的眼底下自慰,更是让她的情欲越发高炽。

  混合着羞耻和刺激的快感让她的雪肤泛着一层淫靡的娇粉,淫水滴滴答答的喷射出来,她身下的地毯早就湿了一大片。双腿间更是如同泽国,微张的花唇亮晶晶的耸立着,从股缝到雪臀,连她的菊穴周围都被淫水濡得湿腻不已。

  但持续不断的高潮依旧无法满足她淫荡的身体,花穴里的媚柔急促抽缩着,甬道里空虚难耐,只想要一根滚烫的肉棒狠狠插弄她,将她插得大声哭叫。

  她的小嘴不断呻吟着:“嗯……啊,哥哥……要哥哥的肉棒……好痒,好想要哥哥干我,干烂我的小穴……干死我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但叶萱知道,只要自己不泻出第三次身,西泽尔是不会来干她的。即使男人胯下的肉棒涨得都要爆炸了,他依旧能用自己惊人的自制力压抑住欲望,以此来折磨妹妹。

  这是西泽尔对叶萱私自玩弄自己的惩罚,将妹妹囚禁在府邸里后,两人间淫靡的交欢几乎到了没日没夜的地步。西泽尔似乎对外界的风风雨雨充耳不闻,一心只调教自己心爱的禁脔。

  只要他在府邸里,他的肉棒就没有不插在妹妹身体里的时候。他不允许叶萱穿衣服,只要西泽尔想要,就能随时随地把肉棒插进去。叶萱身上的吻痕在第二天消去了,马上就会被西泽尔印上新的。长时间的插弄让贝肉微微张开,已经到了合不拢的地步。

  有时候西泽尔会处理公务,叶萱就跨坐在他身上,上面的小嘴含着西泽尔的乳头,下面的小嘴则含着他的阳具。两人吃饭的时候,西泽尔会将饭菜含在嘴里,再一口一口喂给妹妹。吃着吃着,就会变成他吃遍叶萱全身,连小穴里的淫水都喝得涓滴不剩。

  沐浴的时候,叶萱则被哥哥命令用自己的奶子服侍他,西泽尔把香波抹在少女的奶尖上,叶萱趴在他身上,必须要用奶尖滑遍哥哥全身上下。一场澡洗下来,叶萱浑身香汗淋漓,小脸上红扑扑的,微张着小嘴抽搭道:“哥哥,我……我的澡都白洗啦。”

  西泽尔好笑地揉揉她的小脑袋,脸上的神情意味深长:“没关系,哥哥再帮你洗一遍。”

  西泽尔说的再洗一遍,就是用他早已硬挺的肉棒磨弄叶萱,像叶萱服侍他那样。少女的脸颊、雪乳、花穴口……连精致的肚脐眼都被那个硕大的龟头蹭着,留下一串串香波的泡泡和湿热的前精。浴室里的呻吟声连绵不绝,叶萱连连泻身,等到西泽尔把她抱到床上,她已经高潮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
  假如西泽尔有公务需要出门处理,他就会用假阳具把叶萱的穴口堵起来,没有他的允许,叶萱不能私自玩弄自己。在身体瘙痒难耐的时候,少女只能将双腿并起来,不断用腿根互相蹭弄,想象着哥哥的大肉棒在身体里耸动,利用穴里的假阳具解一解馋。

  被囚禁在这个精致的牢笼中,叶萱不知道时间的流逝,不知道局势的剧变。她的生命里只剩下了哥哥,她顺从地接受着西泽尔给予的一切,不管是折磨还是快感,都让叶萱痴迷不已。

  她想,自己已经彻底沉沦了,就像西泽尔也沉沦在了这爱欲的迷梦中。或许他看起来依旧自持,其实西泽尔根本没有意识到,他离不开妹妹,如同妹妹也离不开他。

  就在雷伊被杀死的那一刻,系统的警报声猛然响起在叶萱耳边:“警告!警告!攻略目标已黑化,变更攻略方法。考生需解除目标黑化状态,即可宣告任务成功。”

  叶萱根本就不在乎这些,黑化就黑化吧,只要哥哥是爱她的就够了。或许这爱是地狱才能开出的极恶之花,没关系,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。

  “啊!——”她尖叫着,终于达到了第三次高潮。在叶萱渴盼的目光中,西泽尔施施然地朝她走来,他解开裤带,掏出了那根正勃勃跳动的赤红巨物。

  “哥哥……”叶萱伸出手,他们紧紧拥抱在了一起,而西泽尔的肉棒也插进了妹妹的小穴,直击花心,“啊,进去了……好棒……哥哥在我的里面……”

  “莉莉正吃着哥哥呢。”西泽尔温柔地吻着叶萱,“吃掉哥哥吧……哥哥的一切都给你……”

  我的灵与肉,我的性与灵。

  两个人都坏掉了

  要不干脆弄死女主吧【小妖精你们信不信我会这么干 ̄ω ̄

  西方宫廷.冷酷哥哥十七

  西泽尔越来越忙了,局势或许真的到了紧张万分的时候,即便他只想每时每刻陪在妹妹身边,但为了帝国不陷入战火,他不得不早出晚归。虽然不管他回到府邸的时候后多晚,西泽尔都会狠狠疼爱妹妹,但叶萱还是觉得越来越空虚。

  这种空虚并不仅仅是因为身体上的饥渴难耐,在过去那半年的胡天胡地中,现实与迷梦的边境都似乎混淆了。世界上只有她和哥哥,他们互相爱怜着,折磨着,就好像所有的现实都不复存在。但现在,西泽尔的忙碌将两人拉出了梦中。叶萱不敢去思考,她并不能这样荒唐淫乱地和哥哥待在一起,西泽尔这样囚禁她,更是大逆不道的。

  叶萱觉得自己甚至开始恍惚了起来,西泽尔不在的时候,她整夜整夜地坐在黑暗中,混混沌沌的,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。除了哥哥,她没有任何人可以交流。但西泽尔待在她身边的时间越发少了,叶萱想,如果她是一只笼中鸟,大概早就寂寞得死掉了吧。

  西泽尔已经连着三天没回来了,叶萱站在窗边,这是整间府邸唯一一扇没被封住的窗户。因为是在阁楼上,窗体非常小,成年人根本无法在其中进出。窗外的天气似乎很好,漏进来的些微阳光洒在叶萱身上,似乎她浑身上下也没有那么冰冷了。

  “莉莉,莉莉……”

  少女蜷缩在地上,忽然听到窗外传来隐隐绰绰的呼喊声。大概是错觉吧,她重又闭上眼睛。但那呼喊声一直在继续,窗户上的玻璃也被扣响了起来。

  叶萱这才意识到确实有人在呼唤自己,她的心脏剧烈跳动了起来,匆忙跑到窗边,抓住窗户上的铁栏踮起脚张望。

  “莉莉,是我啊。”安妮压低声音,激动地看着叶萱。

  “安妮?!”叶萱又惊讶又高兴,“你,你怎么会到这里来?”

  除了西泽尔在皇宫的心腹,所有人都以为叶萱在寝宫养病。安妮是叶萱的侍从女官,并不是侍女,所以婚礼当晚她也不在寝宫,不知道那晚发生的变故。第二天后,西泽尔下令全宫戒严,安妮想进宫去看叶萱,也被告知女皇陛下昏迷不醒,不能接受她的觐见。

  她和玛格莉是最要好的朋友,得知好友病势沉重,安妮只能忍着担忧继续等待,可是直到半年多后,宫中传出的消息说女皇虽然还是虚弱,但已经醒了过来,安妮的觐见请求依旧被驳回了。

  这实在太反常了,安妮是个聪明的姑娘,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。她的父亲是尼德兰侯爵,同样大权在握。动用家族的力量一番查证,安妮才知道叶萱竟然被囚禁了。

  “我想办法溜进来了。”安妮挤出一个笑容,叶萱知道这有多难。虽然府邸里只有她一个人,但西泽尔在府邸周围布下了天罗地网,连一只老鼠都进不来。

  “你还好吗,莉莉。”安妮的手按在窗玻璃上,她似乎想握住叶萱的手,但却被冰冷的铁栏阻隔,“让我看看你,莉莉,我要确定你没事。”

  “我没事的。”叶萱觉得眼眶发酸,安妮一定担心了很久很久吧。她慢慢朝后退去,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展露在了安妮眼前。她的头发许久没有剪,长长的已经拖在了地上。白瓷般的肌肤上,星星点点的红痕尤为刺目。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廋得已经只剩骨头了,两颊上晕着病态的绯红。她就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,轻轻一碰就会碎掉。

  “莉莉……”安妮的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,“他怎么敢……怎么敢这样对你……”她伸手去抹脸上的眼泪,泪水却越抹越多,“他是个畜生……”她一眼就看到了叶萱脚踝上的锁链,想到叶萱这半年来过的暗无天日的生活,哽咽得连声音都变了调。

  “不是的……”叶萱嗫嚅着,“哥哥他很爱我,他只是,他只是……”他只是什么?叶萱说不出来,这样残酷又扭曲的爱,在安妮看来,大概是绝对不能接受的吧。

  “傻姑娘。”安妮紧抓着窗户上的铁栏,“他要是爱你,又怎么会肆意囚禁你,把你当做玩物禁锢起来……你廋了这么多,难道他看不出来吗?”她擦了擦眼泪,“别担心莉莉,我会想办法来救你的。”她又絮絮地叮嘱叶萱好好照顾自己,叶萱乖巧地点着头,只觉得心中酸软熨帖。

  “安妮,你快走吧。”叶萱小心地看着窗外,“要是……”她没有说出后半句话,因为连叶萱自己都不愿意承认,要是让哥哥撞见了安妮……

  “我会再来看你的。”隔着窗玻璃,安妮朝叶萱做了一个握手的动作。

  叶萱看着她跳下木梯,朝自己不停挥着手。她也不断挥着,直到看不见安妮的身影了,才依依不舍地重又蜷缩了起来。安妮说到做到,她一定会再来的。要是……要是自己真的可以离开,那么她要抛下哥哥吗。

  叶萱不知道该如何抉择,她茫然地看着天花板,突然,窗外传来了一声尖叫,是安妮的声音!

  她慌忙站起来,跌跌撞撞地跑到窗边。她看不见安妮在哪里,只听得到少女愤怒又恐惧的叫喊:“加图索,你住手!你这个混蛋!你要干什么?唔!……唔!救……命!”

  那声音很快就消失了,叶萱站在原地,只觉得浑身冰凉,手心里全是冷汗。她踉踉跄跄地朝客厅走,依旧是熟悉的门轴转动声,依旧是熟悉的黑色身影。

  “安妮呢?”少女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内响起,她克制不住地颤抖着,“你把安妮怎么样了?”

  西泽尔面无表情地看着叶萱,当啷一声,他手里沾着血迹的佩剑被丢在了地上:“她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,莉莉。”

  “所以你就杀了她?”

  西泽尔没有说话,他看着泪水从少女的腮边缓缓滴落,一滴,两滴,三滴……那样轻薄的泪水,却像是有千斤重一般,重重锤击着他的心。“我恨你。”他听到叶萱轻声说,“你是个恶魔。”

  大概还有两三章的样子,这个故事就要结束辣

  在哥哥离开之前,酷爱大力为他投珍珠╭(╯^╰)╮

  西方宫廷.冷酷哥哥十八

  花心已经在男人长时间的粗暴抽插下痛得没有知觉了,大股大股的花液喷涌出来,床单上满是精液和淫水的痕迹。少女修长的双腿无力地挂在男人的肩膀上,小嘴里无意识地逸出声声娇吟。

  她脸上满是泪痕,双唇被男人吮得充血红肿,雪乳上更是遍布指印。紧窄的花穴口艰难吞吐着狰狞的巨物,那条粉嫩的细缝被肉棒捅出了一个鸡蛋大小的洞口,不停分泌夹杂着白浊的银丝。两瓣粉嫩的贝肉呈现出淫靡的艳红色,在男人一次次的尽根没入中被捅进穴里,又粗暴地被棒身拉扯出来。

  叶萱的喉咙早已因为持续不断的哭喊挣扎濒临嘶哑,她的双手被西泽尔牢牢禁锢在掌下,细嫩的雪肤上甚至被箍出了刺目的红色。西泽尔喘息着吮吻她的小花珠,在男人粗暴的舔弄下,她尖叫着又达到了一次高潮。

  哥哥或许是想把自己玩死吧,叶萱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,也不记得西泽尔射了多少次。她的小肚子里灌满了男人的精水,西泽尔一边抽动,一边就有源源不断的白浊从穴口流了出来。

  那时她哭泣着想从屋子里逃出去,却被西泽尔狠狠吻住,一把丢在了床上。任凭叶萱不停地踢蹬挣扎,西泽尔毫不犹豫地将肉棒插了进去,一开始就大开大合,将叶萱插弄的哭叫连连。

  他似乎打定主意不想让妹妹有喘息的机会,不断地玩弄着叶萱的身体,叶萱刚刚从高潮的云端跌落,就又被他送入了情欲的漩涡。就在这样近乎残虐的对待下,叶萱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,只能任凭哥哥将自己翻来覆去,一次又一次把精液射给自己。她的脸上、胸前、小腹……甚至连那双小脚上都沾染着丝丝白浊。除了菊穴,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被西泽尔玩弄过了,叶萱似乎没有了反抗的意识,昏昏沉沉地在欲海中上下起伏。

  又一次,西泽尔的喉间逸出一声低吼,激烈的热流喷射在叶萱的花心上,将她烫得连连抽搐。大概是西泽尔终于觉得不能再继续下去了,他紧紧地把妹妹搂在怀中,只是急促又粗重地喘息着,并不说一句话。叶萱累极了,她软软地伸出手,似乎想推开西泽尔,但还是没有多余的力气。

  西泽尔只觉得心头一恸,她已经连自己的拥抱都不愿意要了。虽然自己可以强迫她,但那不过是在两人本就伤痕累累的心上又划出一道道的口子。走到今天这步田地,也不过是因为自己的自私罢了。

  自私地想占有她,掠夺她所有的一切。嫉妒、恐惧、焦虑……这些他曾以为永远也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的软弱情绪,实则如影随形,驱使着他不断折磨着妹妹。妹妹越痛,其实他心里的痛意更要深上百倍千倍。他像是一个病态的疯子,在这痛苦与快乐中挣扎。

  不是没有过后悔,但西泽尔清醒地明白,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正常地去爱一个人。

  叶萱抵挡不住侵袭而来的疲惫,终于在西泽尔的怀里沉沉睡去。望着那张消瘦的小脸,那秀气的眉头虽然微微皱起,却依旧让西泽尔的心头一片宁馨。

  如果可以,就让这张面容永远快乐下去吧,即使代价是放手。

  他低下头,在叶萱的唇上印下轻轻一吻:“莉莉,你爱我吗?”

  没有人回答,西泽尔站起身,有条不紊地穿上衣服,最后再看了床上的小人儿一眼。他知道,自己不会再听到答案了。

  许久之后,叶萱终于从睡梦中苏醒了过来。床上只有她一个人,身边的被单还残留着西泽尔身上的余温,但那个人却不在了。叶萱怅然地摸了摸眼角,不知道为什么,她觉得那里正灼灼发痛——似乎有一颗泪水曾经落了下来,砸进了她的心里。

  完结!

  开玩笑的啦╮(╯_╰)╭

  毕竟我对变态是真爱,下章HE

  爱我就给我珍珠(* ̄3 ̄)╭

  西方宫廷.冷酷哥哥十九

  翡冷翠终于还是和亚里南安王国开战了,只不过并非亚里南安主动出击,而是由瓦诺蒂诺公爵带领前锋星夜疾驰,在边境打了亚里南安一个措手不及。

  这是一场震惊全大陆的战争,西泽尔已三千兵力战胜了亚里南安的一万雄兵,并且长驱直入,在亚里南安的腹地扎下了一颗钉子。中军部队在此时迅速赶到,两方里应外合,以燎原之势在亚里南安的国土上燃起了熊熊烽火。

  西泽尔的军事才能在这张大战中发挥得淋漓尽致,但战争并没有快速结束,贵族们这才震惊的发现,西泽尔的目的并非驱逐边境的敌军,而是一举占领亚里南安,将这片富饶的土地纳入翡冷翠的版图。

  面对这个疯狂的举动,贵族们分成了两派。主战派全力支持西泽尔,主和派则建议将西泽尔召回,与亚里南安王国议和。卧病多时的女皇终于重新出现在了人前,大病初愈的她消瘦无比,但却迅速接过了瓦伦蒂诺公爵留下的大权,开始掌管这个因战争而人心浮动的国家。

  或许是身体里流着艾斯特家族的血,女皇是个天生的政客。她从未掌管过政治权力,在一开始的磕磕绊绊后,竟然在处理政事的时候越来越得心应手。以雷霆手段稳定住朝局后,叶萱终于在内廷站稳了脚跟。在这时,她在战事上的选择就成为了贵族们最关心的事。

  将手中的公文放下,叶萱揉了揉疲惫的眉心。安妮恰在这时端着茶点走了进来,见状担心地道:“累了吗?不如休息一下吧。”

  “没事。”叶萱笑着摇了摇头,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桌上的那封驿报上。

  安妮顿了顿:“他……还是不愿意回来?”安妮口中的“他”,正是西泽尔。

  叶萱是主和派,在掌握了朝局后,她一口气连发十封驿报,每一封的内容都一模一样,那就是命令瓦伦蒂诺公爵立刻回皇都觐见女皇。但西泽尔对此视若无睹,驿报每一次都被原封不动地退回来,连信封口的火漆都没有拆掉。

  与此同时,捷报却一封又一封地传回皇都,帝国大军在西泽尔的率领下节节胜利。瓦伦蒂诺公爵似乎是豁出性命了,每一次进攻他都冲在最前面。短短三个月的时间,他就受了几十次伤,有一次甚至重伤濒死。

  接到消息的时候,叶萱正在接见廷臣。她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起来,似乎想走下台阶,却扑通一声跌在了地上。就在那一刻,叶萱想,自己果然还是爱他的。这份爱情已经深入到了自己的骨髓之中,即便她无数次告诫自己,西泽尔不是一个合适的爱人,他愿意放手,自己正应该远远离开才是。

  就像西泽尔为了妹妹可以刻意赴死,叶萱又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哥哥离自己而去。如果回到他身边,随之而来的依旧是互相折磨的生活,那叶萱也认了。因为她不能没有哥哥,一分一秒都不可以。

  但西泽尔却铁了心,任凭叶萱在信里威逼利诱、软语央求,他都不为所动。叶萱苦笑着拿起那封驿报:“难道真的要我追到战场上去,他才肯看一眼?”

  安妮对西泽尔的感官复杂无比,除了西泽尔的寥寥几个心腹,她是唯一一个知道这对兄妹有不伦关系的人。安妮不喜欢西泽尔,但自己的好友深爱着那个男人,她也只有默默支持。不过……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在那时并没有伤害她,而是命人将安妮悄悄带走,送回了尼德兰侯爵的府邸。

  在毫不留情地杀了雷伊后,他终于意识到了这件事对叶萱的伤害有多大。所以,纵使安妮的举动彻底惹怒了他,他到底学会了忍耐,没有痛下杀手。

  “为什么那时候他要骗你呢?”安妮一直感到不解,如果西泽尔说了实话,叶萱也就不会误以为安妮被他杀了,进而与他决裂。

  叶萱摇了摇头,并没有回答。她想,大概西泽尔在那之前已经决定要放手了吧,只是希望借此让自己恨他,远远地离开他。“他其实是个傻瓜呀……”少女仰起小脸,他笨拙地爱着自己,就像一只长满了尖刺的刺猬,满身甲胄,但心却是柔软的。

  就在这一年的暮春时节,战争终于结束了。

  大军带着满载而来的胜利凯旋而归,叶萱加冕成为翡冷翠及亚里南安帝国以及其他领土和属地的女皇。她握着镶满钻石与珠宝的黄金权杖,在帝国最大的圣索菲亚大教堂戴上了新打造的璀璨皇冠。

  大军在此时进城了,甲胄鲜明的骑士们路过教堂,领头的瓦伦蒂诺公爵不自觉地勒住了战马——他看到了高阶上那个美丽的少女,她穿着华贵的礼服,红衣的主教和黑衣的廷臣拱卫在她两侧,她如同一只高雅的天鹅步下台阶,款款朝自己走来。

  无形的力量驱使着西泽尔翻身下马,街道两旁是人山人海,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,他越走越快,离叶萱越来越近。突然,叶萱提起了裙摆。女官们情不自禁地惊呼了起来,只见女皇抛下了手中的权杖,朝瓦伦蒂诺公爵奔跑而去。

  她长长的裙裾如波涛般飘动起伏,少女的长发飞扬而起。当啷,当啷,教堂的钟声敲响了。大群大群的鸽子扑着翅膀,就在那耀目的暖阳中,她如同一只投怀的白鸽,紧紧地和西泽尔拥抱在了一起。

  “你爱我吗,哥哥。”

  这是叶萱从未出口的话语,即便她曾经无数次回答过西泽尔同样的问题。

  西泽尔看着少女,他的嘴唇动了动。在叶萱略带忐忑的眼神中,男人的脸竟然红了。

  “我爱……你。”他有些艰难地说出了这个字——他本以为今生今世都不会说出口的字。

  “我也爱你。”叶萱踮起脚尖,就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,她吻住了西泽尔的唇。

  hppyending!

  总之接下来就是哥哥和妹妹公布恋情,要是哪个不长眼的敢瞎比比大军分分钟踏平你家,所以两人从此过上了快乐性福的生活o(* ̄▽ ̄*)o

  下一个故事嫖皇帝,年下,没有宫斗,男主某种意义上不太正常【并没有

  感谢各位小天使的珍珠和评论(* ̄3 ̄)╭

  来吧,更多的珍珠砸向我~

  古代.嫖皇帝一

  “叮,恭喜考生完成本次任务,攻略目标黑化状态已解除。即将开始下一阶段任务,考生脱出宿体,脱出中……”

  熟悉的眩晕感再一次侵袭而来,叶萱感觉到属于玛格莉的情感如潮水般剥离了她的灵魂,取而代之的是这个世界的“叶萱”所拥有的全部记忆。几乎就在一瞬间,她就从翡冷翠的女皇陛下变成了这个正站在镜子前的女人。

  铜镜的镜面朦朦胧胧的,但依旧可以看的出女子的美貌。和之前两个世界的宿体一样,她的面容与叶萱本来的样子有九分相似,剩下的那一分也只是气质上的不同。修仙世界里的叶萱眉眼里还带着稚气,而玛格莉由于人种的原因,五官要比叶萱本来的面貌更为深刻,镜子里的女子则容颜婉约。

  她长长的墨发盘成华贵的灵蛇髻,在髻头上簪着一只衔珠凤钗。因是初夏,穿着一领轻薄的月白色缠枝白莲纱裙。她面上不施粉黛,连多余的首饰都没有,却显得那容色愈发贞静。叶萱对着镜子微微一笑,这一笑之间,其仪态却是说不尽的高华凛然,透着长年久居上位者才能拥有的风致。

  不出叶萱预料,这女子依然名叫叶萱,将将在三月过了自己二十五岁的生辰。对一个女人来说,这正是鲜花绽放到最热烈的时节,属于少女的青涩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宛如熟透的樱桃般诱人采撷的妩媚娇妍。

  只是这般美丽,却注定不会有男人来欣赏。不是他们不懂,而是他们不敢。

  站在镜子前的叶萱,正是大胤朝当朝太后。她十五岁入宫,历经四朝风雨,废立过两任皇帝,更是一手将今上扶上帝位。虽然只有二十五岁,但这个女人拥有的权势与力量,足以让天下所有的男人顶礼膜拜,不敢撄其锋芒。

  这世间可堪与她比肩者,唯有一人,而此人正是叶萱的攻略对象。

  “太后。”恭谨的女声打断了叶萱的沉思,她微微别过头,宫婢眼帘低垂,“官家来了。”

  叶萱还未回答,就见到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。萧晔不过二十二岁的年纪,生的俊美风流。尤其是那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,顾盼神飞之间,也不知要勾去多少怀春少女的芳心。

  “九郎来啦。”叶萱顺势在矮几上坐下,她指了指桌上的一碟莲子,“今年这莲子的味道倒是不错,你且尝一尝。”

  皇帝是景宗幼子,在众兄弟中行九,宫中旧人便唤他九郎。他显然与太后极是亲昵,当下坐在叶萱对面,撷起一颗莲子笑道:“昨日朝政繁忙,没能来给娘娘问安,本是来讨饶的,没成想竟得了这彩头。”

  他的贴身内宦高成福在一旁凑趣:“也是太后疼爱官家,这今夏新贡的莲子,怕是太后都没来得及尝上一颗呢。”

  萧晔的脾气好,尤其是麟德殿和承香殿两处的宫婢内宦常爱与他开些玩笑。叶萱便静静坐在一旁听他说些朝上的趣事,高成福时不时地插科打诨,整间承香殿都流动着快活的气氛。

  谁人不说今上纯孝,但凡他得空,每日里都要去承香殿给太后问安。这对大胤朝的至尊母子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,加之太后年轻,今上登基时又还年少,这俨然一副母后掌权,朝局大乱的局面,却因为两宫的关系十分和睦,就此消弭。

  太后出身高贵,且又极具政治手腕。当初不知有多少大臣日日悬心,担忧太后不肯放权。谁知今上刚一及冠,太后便主动还政,退居后宫,而那时候距离萧晔登基不过半年。

  这位明理聪慧的女主因此得到了众多赞誉,不管是在五王之乱中的雷霆手段,还是在废宫之变时的断腕决心,无不显示出了叶萱惊人的政治才能。虽然她入宫十年,并未有一子半女,其尊贵的地位却不可撼动。

  。游人

  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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